温客行侧脸,闪过剑,准确地伸出两根指头,夹住于丘烽剑,冷笑道:“人人喊打?对不住,可不是耗子,也求您行行好,别苦大仇深得好像您自己是耗子药样!”
他轻叱声,于丘烽剑便折在他手里。
,指着黄道人喝倒彩道:“说几位,你们这别是没排练好,忘词吧?下去吧,场子都没踩熟就敢来唱大戏?可没有赏钱。”
叶白衣在边瞧半晌,嘴里说道:“这都什乱七八糟。”便转身走开,也不管被柳千巧,白影闪没踪迹。
周子舒觉得这简直是场闹剧,于是也不想再理会这群人,便也要离开,黄道人怪叫声:“小子休走!”随即纵身扑上来,周子舒身形忽然拔起,头也不回,口中喝道:“滚!”长袖卷,竟是两道劲力,不偏不倚地道打在黄道人肩膀上,道打在他膝盖上,那黄道人便真得乖得像个孝子贤孙样,依言滚。
温客行简直乐得扶墙直不起腰来,第回发现这周絮不单招人喜欢,还有那股子他自己都不知道玩笑精神,实在是太有趣。
然而他还没笑完,便乐极生悲,于丘烽趁着众人目光都集中在周子舒身上,忽然发难,长剑尖鸣出鞘,招呼都不打声,便直戳向温客行脖颈。
他虽然刚才句句针对周子舒,好像完全没看见有温客行这号人物似,其实直在暗暗留意这人——温客行便是化成灰,风度翩翩华山掌门也会记得,就是他叫自己当着那多人面摔个狗啃泥,此仇不报,于丘烽觉得自己简直枉为爷们儿——当然,于掌门纯属多虑,因为他就算此仇报,世上恐怕也没几个二傻子拿他当爷们儿。
温客行拍墙壁身子往后躺倒躲过,于丘烽不依不饶,“刷刷刷”几剑又到,招比招狠毒,温客行心里便纳闷,他那日是真灌不少酒,也是真酩酊大醉不知今夕何夕,早想不起和于掌门那点鸡毛蒜皮样“小过节”,就算他想起来,估计也不以为然——又不是娇滴滴大姑娘要面要漂亮,摔个跟头就摔个跟头呗,能有什大不呢?
所以这会儿完全不知道自己个“无辜”过路人,是怎得罪这位于掌门,看对方架势,简直像自己抢他媳妇样——温客行十分委屈,因为这世上大多数人,是不会有个男媳妇。
他并没有出手,连连后退,口中道:“说,你这是又什意思?”
于丘烽冷笑道:“邪魔歪道,天下人得而诛之,本来便是人人喊打之流,多说无益,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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