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在前大步流星,听到洛冰河在身后叫着自己。
他轻轻地喊:“师尊。”
其实,这声音从未改变过。
始终如。
五感灵敏,哪有听不清道理,不约而同装聋作哑,看烟花看烟花,谈笑笑得更大声。
他们如此配合,顾全苍穹山派面子,柳清歌却不领情,从屋檐上跳下来,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冲沈清秋叫道:“喂!”
齐清萋怒不可遏:“……老娘不管!爱去哪儿去哪!让他们两个相互祸害去吧!……溟烟,走!还看什!”
沈清秋回头,黑线下:“怎又哭!”
洛冰河忙去抹眼睛,声音发颤:“不哭,再也不会哭。”
沈清秋觉得自己像唐僧,历经九九八十难,千辛万苦,终于降服个闹天闹地徒弟,勉强修成正果。妈,实在太不容易,就让他哭哭吧,反正,洛冰河就这个德性。
疯子也有,傻瓜也好,恋爱脑也好,神经病也罢。就这样。
沈清秋牵住他手,像牵孩子样,问道:“这次起走?”
洛冰河慢慢抬头,眼底仿佛闪烁着熠熠星河。
手掌心贴合,十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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