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道:“为师还是清静峰峰主呢。”洛冰河想见他话,直接来找不就行,为什非得跟他走不可?春山恨又要有新素材!说到底,还是老脸拉不下来。
洛冰河叹息道:“想也是这样。”
刚关上窗,竹舍竹门便开。齐清萋人未到声先至,撩起帘子,露出张明艳面孔,努嘴道:“真是越发娇贵。你在昭华寺挨几杖还是被打到吐血啊?睡能睡五天!”
沈清秋转身,半真半假道:“齐师妹别这样,体弱你是向知道。”
齐清萋哼道:“你麻烦事多,是向知道。”
绞尽脑汁想该怎把这弯绕过去,忽然,竹舍外传来宁婴婴声音:“师尊,您是醒吧?婴婴可以进来?”
好孩子,真是乖徒弟!
沈清秋低声道:“你先走。”
洛冰河手顿顿:“为什是走,不是他们走?”
明矾声音也响起来,他嚷嚷道:“师尊,几位师叔都来,您方便起来吗?”
她身后跟着柳溟烟,进屋后欠身失礼,再后面就是柳清歌。明帆和宁婴婴跟着木清芳走在最后。不大不小竹舍里,下子挤满人。沈清秋汗颜,幸好让洛冰河翻窗出去,不然这怎藏得下去!
木清芳笑道:“就说沈师兄气色不错,并无异恙,真只是在睡觉而已,这回你们该信吧?”
沈清秋口中说惭愧,给众位峰主指座位。见柳清歌进来后,直在整个屋里扫视,目光冽冽,道:“柳师弟,在这里。”
柳清歌收回目光,转向沈清秋,道:“刚才谁来过?”
怎来就来这多!
沈清秋跳下榻,把洛冰河推到窗前。洛冰河边走边回头道:“原来师尊喜欢这样偷偷摸摸……”
沈清秋折扇敲他脑门上去:“究竟是偷偷摸摸是谁,是谁错!”
为什每次都非得弄得跟偷情似不可!
洛冰河身子无声无息翻出窗,手又伸进来,握住沈清秋,柔声道:“师尊,等到这些事情都平息之后,你要不要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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