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玄都山并没有宣布将沈峤逐出门墙,想来是还顾念昔日情分罢,你说他怎就自甘下贱,宁愿跟着魔君,也不愿意回门派呢?”
“说不定晏无师能给他别人给不乐子呢?”
二人说罢,不约而同嘿嘿笑起来,脸上露出无须言说表情。
他们必然不知道被自己议论人就坐在自己后面那桌,正不动声色听着他们对话,还有闲情夹起两片牛肉放在薄饼上,又把薄饼卷卷,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浣月宗与合欢宗同出源,合欢宗会功夫,浣月宗必然也会,你这说还真不是没有可能,魔君武功高强,床上功夫肯定更好,沈峤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说不定魔君都腻,他还苦苦纠缠不放呢!”
是手下留情。”
说话当口,那人果然啊呸声,吐出口血沫和颗牙齿,满脸忿忿不平,待还要再说什,他同伴赶紧捂住他嘴巴,厉声喝道:“五郎,莫要惹祸!”
那人只好讪讪闭嘴,又被同伴强拽起来,二人匆匆离去。
有这出小插曲,众人自然也不敢再乱说话,*帮买卖遍布天下,得罪陈恭顶多被,bao打顿,不入齐国,得罪*帮,你可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就走*帮水域,用*帮托运镖物。
但人多,嘴巴就闲不住,沉寂片刻,有些人起身离开,门外又有新客人进来,喧嚣吵闹之声复又响起,晏无师之死无疑是怎也绕不开话题,别说在这塞外之地,若是传回中原,还不知会引起何等波澜变故。
最后个字才刚出口,说话人声惨叫,随即捂着嘴巴弯下腰在地上打滚。
变故陡出,所有人都吓大跳,齐齐朝这里望过来。
能够伤到他人,明显不是坐在他后面。
沈峤也有些意外,朝那人前方望去。
只见郁蔼正襟危坐,慢慢放下手中木箸,冷冷道:“玄都山人,几时轮到旁人来侮辱?”
“晏无师既死,沈峤岂不惨?”这声音从沈峤旁边出来,音量并不大,应是在对自己朋友所说。
“这话要怎讲?”
“沈峤不是武功尽失,依附投靠晏无师,当他娈宠嘛,如今没靠山,他个废人要如何是好,难不成还有颜面回玄都山,求玄都山收留?”
这些人显然不知道沈峤已经许久没有与晏无师起出现,消息还停留在当初苏府宴会,沈峤代表晏无师赴宴时候。
“说得也是,恐怕他不敢回去罢,玄都山不是已经对外放消息,说沈峤已经不是玄都山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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