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锐利目光下,白茸似乎不受分毫影响,兀自笑吟吟道:“真没找到,不信话,阎长老与萧师兄去找找?兴许是找漏。”
地窖里,沈峤和十五穴道已经解开,后者泪流满面,浑身颤抖。
沈峤紧紧捂住他嘴巴,不让他发出半点声音,即使自己也在流泪,却死命扯着他往后走。
十五起初挣扎得厉害,直到观主被杀,他方才像是失去最后丝力气,毫不反抗地任由沈峤将自己拉走。
两人撞撞跌跌,在黑暗密道里路前行,沈峤大病未愈,经脉甚至还没有修复好,要拖着个不比自己轻多少十五,浑身骨头都在发作着痛楚,像是被人用铁索牵扯皮肉,步步,仿佛用尽毕生艰难。
白茸不怒反笑:“萧师兄这话说得好生稀奇,与沈峤能有什交情?若说交过手就是交情,那萧师兄岂非与沈峤也有交情?”
萧瑟:“你……”
阎狩皱眉:“别吵!”
他望向观主:“你说不说?”
观主嘿嘿冷笑:“你们这帮丧心病狂畜生,莫说不知道什沈峤,就算知道,冲着你们杀徒弟,如此这般对,也不会告诉你们!你们以为武功高便能为所欲为……呸!有本事杀,终有日,你们会得报应……!”
定也藏在这道观里头,们四处找找不就得?”
她又对阎狩道:“不劳阎长老亲自动手,与萧师兄这就去找。”
阎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那便是默认她话。
白茸先进方才观主走出来房间,过片刻出来道:“里头也没找见什机关,想来人不可能藏在那里。”
萧瑟找其它几处,也都没什发现。
也不知走多久,可能并没有多久,但沈峤觉得自
“应”字还未落音,他头顶就已经被阎狩拍掌。
头骨碎裂,鲜血顺着头顶流下来,流过他瞪着阎狩眼睛,最后淌入衣领之中。
死不瞑目。
师徒两人尸首相距不过咫尺,却永远不可能再靠近半分。
阎狩看也没看那尸体眼,转而望向白茸:“方才你什也没找到?”
这道观残败破落,但胜就胜在地方大,如果哪个隐蔽处藏人,时半会还真未必能发现,更不要说这种年岁久远道观般都会有逃生密道。
阎狩不耐烦虚耗下去:“给你半炷香,再不说就死。”
观主没说话。
半炷香很快过去,白茸萧瑟陆续回来,都说没什发现。
萧瑟斜睨白茸:“白师妹,方才有不少地方是你去找,是不是你看见什,却故意说没看见,可记得你好像与沈峤还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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