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恭想想也是,但心情怎也快活不起来:“那等出城,们还能见面吗?”
沈峤:“看缘分罢。你还去*帮吗?”
陈恭摇摇头,倒是很清醒:“那个副帮主已经认得,去*帮,岂非自投罗网,人人都知道听过那劳什子残卷,肯定会想从身上挖出点什来。”
沈峤:“那你准备去哪里?”
陈恭丧气:“走步算步罢,说不准什时候身上钱用光,就在当地安顿下来呢,总得吃饭罢。”
事实却是陈恭在许多事情上都要听沈峤,多亏沈峤,他们少走许多弯路。
沈峤关上门,轻声道:“今日们就此离别罢。”
陈恭愣,随即跳起来:“为什!”
沈峤道:“白茸和她师兄周旋之后,未必不会回过头来找们,*帮那边,昨夜他们想与们同行,被拿话打发去,事后也未必不会后悔。”
他顿顿,叹道:“还有那个慕容沁,应该是朝廷高手,若他调动官府人想找们,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虽说们个是瞎子,个不识字,可《朱阳策》诱惑到底太大,许多人毕生汲汲追求而不得东西,却被们给听去,相比当时在场其他人,们就是软得不能再软软柿子,随便个江湖人,都能要们命。”
沈峤:“*帮毕竟是大帮,门槛也高,你就算进去,也未必能得什好待遇,不如寻个门风清正小帮派,以你聪明才智,想必很快就能出头。”
“随便罢,不想往南,想走北边,路去邺城看看,听说那里很繁华,出人头地机会应该也多。”
说这话时候,陈恭兴趣缺缺,他没什东西要收拾,随身就两件就衣物,包袱系便可走人,临走前回头再看眼,见沈峤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竹杖放在身前,虽然双目无神,但脸却是朝着自己这边,似乎在给他送别。
不知怎,陈恭忽然鼻头酸:“你
陈恭结结巴巴:“那,那怎办,们也不是故意听啊,那玩意那拗口,谁想听呢!”
沈峤:“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们二人昨夜并出现,已经给其他人留下印象,为今之计,只能各自分开走。”
片刻无措之后,陈恭发现这确是没有办法之中办法,真要动起手来,估计别人只要掌就能将他们两个给打趴下,这种无力感在心中激荡,又变成更深无力感——陈恭痛恨自己无能,却又无计可施。
“……那好罢。”他勉强道,看向沈峤,“可你个人行?”
沈峤笑:“怎不行,之前在抚宁县,你瞧个人不也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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