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鞘比自己给莫轻舞时候,明显要干净许多,而且,有些地方,颜色也深些许。
眼前不由得冒出来个画面:莫轻舞可怜兮兮抱着刀鞘,将自己小脸贴在刀鞘上,坐在门前,翘首以盼。
“楚阳哥哥,好想你。”
“楚阳哥哥,每次抱着刀鞘,就感觉你很快要来接。”
……
“这个禽兽!”莫天机咬牙切齿,心中怒骂。
房中桌上,片薄薄灰尘,足见这个房间,自从莫轻舞离开之后,并没有人进来过。
床上被子叠整整齐齐,个小枕头,放在粉红色棉被上,枕头上,是个破破烂烂刀鞘,在孤零零待着。
看到这个破破烂烂刀鞘,两人同时心中酸:在莫轻舞人生之中最难熬时刻,就是抱着这东西过来。
那时候莫轻舞……真是想想也要让人心痛!
“你闻什?你鼻子有病?”
“你闻什?你鼻子不舒服?”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质问出口,这刻,两人都如同是保护自己主权不容侵犯。
“你管着吗?”
“你管着吗?”
在哭,唉……可怜妹妹。”
楚阳无言,只好拍拍他肩头,以示安慰。
两人路同行,走到莫轻舞小院。
小院中干干净净,显然庭院每天都有人打扫。
走到门口,莫天机停下脚步,有意无意,让楚阳走在前面。似乎他自己,终究还是不敢做第个推开莫轻舞房门人。
楚阳深深长叹,心痛如绞。
莫天机上前步,正要查看下,楚阳瞪眼,举起刀鞘。莫天机瞪着眼看他半晌,终于颓然退下。
楚阳只觉眼眶热,转过头,狠狠地如欲吃人看莫天机眼。
这次,莫天机却是没有勇气与他对视,惭愧低下头。
“你做好事!”楚御座顿足,心痛怒骂声。
莫天机黯然长叹。
楚阳上前步,将刀鞘轻轻从枕头上拿起。刀鞘似乎轻若无物,似乎全无改变,但楚阳却依旧发觉不同。
又是异口同声。
“哼!”
“哼!”
两声怒哼之后,两个大男人几乎是互相挤着,同时冲进房中。
“这个禽兽!”楚阳咬牙切齿,心中怒骂。
吱呀声,楚阳推开门。
里面传出来阵幽幽好闻香味。
这是轻舞气息啊……楚阳心中阵感动。
这是小妹气息啊……莫天机心中阵激动。
两人同时耸起鼻子,深深地呼吸口,然后闭上眼睛;随即就发现对方举动,顿时睁开眼睛,彼此对彼此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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