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语气平平:“你这样,也不看好。”
晏无师挑眉:“本座哪样?难不成大战在即,就要茫然失措,寝食难安?还是泪眼汪汪,抱着你大腿哭着说阿峤不想去?”
沈峤看他眼,没说话。
晏无师还安慰他:“不觉得有什可担心,你也不必担心,浣月宗都托给你,大不脑袋再开条缝,反正又不是没开过。”
沈峤:“……”
管家茫然片刻,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问自己,忙道:“押赔十。”
沈峤没赌过,但他也知道赔十是什意思,不由诧异:“押谁?”
管家:“押主人赢。”
沈峤:“那若是狐鹿估赢呢?”
管家轻咳声:“赔二。”
桃壳去丢小鹿:“阿峤,过来。”
小鹿正依偎着沈峤撒娇,低头去喝他杯子里水,被他丢脑袋核桃壳,也不与他计较,还好脾气地继续喝水。
“……”沈峤却有些看不下去,先不说这人将头鹿取个跟他样名字,显然不怀好意,人家小鹿乖乖,也没招惹谁,他却总去欺负撩拨人家。
又个核桃壳丢过来,却没打找鹿头,中途就被片树叶掠走,擦着管家耳际,直接钉在他身后柱子上。
管家惊出身冷汗。
晏无师笑吟吟摊手:“开缝,说不定你谢陵还能再回来,你们就又能卿卿。”
沈峤:“……”
他身在江湖,武功更非凡俗,更因亲自与狐鹿估交过手,自然明白这战意味着什,正因为明白,所以这些天他直在想办法,试图帮助晏无师,令对方在这战里更有把握。
但武道途,想要走捷径又谈何容易?哪怕沈峤重塑筋骨,那也是在废尽武功情形下,虽说不
沈峤:“……”
晏无师倒没生气,反而笑道:“看来他们不看好赢啊!”
狐鹿估重现中原,首战便是在青城山惊艳出场,先败易辟尘,后败沈峤,天下十大中两个,还是宗师级高手,转眼都变成他手下败将,这份战绩,足以令天下人震惊。
反观晏无师,厉害归厉害,可被狐鹿估这先声夺人,顿时就略失光芒。
更何况,狐鹿估还是祁凤阁那辈人,武功入某种境界,年纪并不会制约体力,造成障碍,反而意味着经验。
沈峤歉然:“对不住,没吓着你罢?”
管家连连摇头,他何德何能,当得起这位道歉?
晏无师不由笑起来。
沈峤真想白他眼,可那样就显得自己也太胡闹,他摸摸懵懂小鹿,心说找机会给你换个新名字罢。
晏无师忽然问:“押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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