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晏宗主之间想必有联系法子罢?能否设法打听他现在在何处?”
边沿梅:“能是能,不过打听又有何用,这战势在必行,沈
边沿梅摇首:“也不知,只怕得回头让人去打听打听。”
沈峤不由微微蹙眉:“那依你看,你师尊这次可有胜算?”
边沿梅:“那日试剑大会并未亲至,没有见过狐鹿估身手,但听说他武功高绝,世间罕有敌手?”
沈峤:“是,曾与他交过手,即便拼尽全力,五十招之内,也必然落败。”
边沿梅悚然动容:“竟有这般厉害?那如何是好,师尊魔心破绽还未完全修补好呢!”
还有,往后收徒事宜不必局限在春分秋分两日,只要有人想要拜师,便可随时考核,但今后慕名前来人只会越来越多,所以考核必然要更加严格,尤其是对心性品行考察,同门相残之事,不想再看见第二回。”
两名长老答应下来,沈峤又将段缨三人姓名与下榻客栈告知。
送走两人,边沿梅就来:“沈道长贵人事忙,日理万机,可别熬坏身体!”
沈峤苦笑:“多谢关心,见你在朝为官,与许多人周旋用计,游刃有余,从容不迫,心中羡慕得很,若换你来当掌教,必然要比合适百倍!”
边沿梅笑道:“沈道长过誉,这些年常与人打交道,以致荒废武功,毫无寸进,师尊十分不满,这也是有得有失,所以天下事岂能完美无缺?”
沈峤忙道:“怎会如此,上回明明听他说已经尽数恢复,否则他与雪庭交手,又是如何取胜?”
边沿梅叹道:“难道师尊竟是这与您说?其实当日师尊与雪庭战,内里伤元气,原本已经快要圆满无碍魔心,又开始出现破绽,须得静养年半载方可,谁知后来玄都山有变,若无人拖住狐鹿估,他必要帮徒弟段文鸯上玄都山来找你们麻烦,所以师尊不得不出此下策,这次约战……”
只怕凶多吉少。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忧心忡忡神色已经表达这点。
沈峤心,随着他话,点点沉下去。
沈峤:“你伤可好些?”
边沿梅:“多亏玄都山伤药,已经好许多,既然此间事,也不多叨扰,特来辞行。”
沈峤知道他在长安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便道:“这次多得相助,沈峤感激不尽,往后若有需求,还请告知声,必尽力帮忙。”
边沿梅笑道:“沈道长不必如此客气,您要谢就谢师尊罢,若无他老人家吩咐,岂能自作主张?”
沈峤:“不知晏宗主与狐鹿估战,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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