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师:“*者见*,清者自清啊沈道长!”
他好整以暇语调通过传音入密进沈峤耳朵,让沈峤颇为无语。
此时屋里好事正酣,女子□□,玉体横陈,修长双腿攀附在男人腰上,柔弱无骨,令男人更是爱不释手,加快耕耘节奏。
“云娘,云娘……”男人反反复复念着身下女子小名,因为全身发力而汗水浸透,声音气喘不休,粗声调笑道:“你虽年纪比大些,不曾想脱衣裳却如此*,早知如此……”
沈峤因被点穴道,浑身无法动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听,晏无师将他安置在墙边,自己则在身后抵住对方,看似在支撑对方重量,但里头正在翻云覆雨,他也没闲着,原本拦住沈峤手臂开始慢慢游走,面还在沈峤耳边低语:“阿峤,看她也未必如何*,不过中人之姿而已,你腰比她还细呢……”
,借着廊柱阴影和草木遮蔽,完全可以将身形挡得严严实实,以二人武功,自然能够调整好呼吸,不虞被人发现。
他们紧靠着墙壁那头屋子正亮着烛火,明灭摇曳微弱光芒透过窗户缝隙露出来,并传来还有细碎说话声。
沈峤不知道晏无师带自己来这里听壁角目,等会儿,人家似乎也没有解开穴道想法,他只好竖起耳朵去倾听房中动静。
说话声很小,但运起内力话还是能听出丁半点。
人粗喘,间或伴随着些调笑玩弄之语。
春夜清寒,但沈峤如今内力逐渐恢复,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畏寒,便只着身道袍,此时隔着薄薄层料子,对方温度仿佛直接熨在肌肤上,滚烫灼人。
“阿峤,你在发抖,是不是穿得太少?”晏无师咬着耳朵道,语带笑意,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困在怀里。
你松手就不抖!沈峤暗暗气道,也不知是羞恼还是尴尬,脸上也越来越热。
屋里头对话还在继续。
“早知如此便怎样?”女子声
人吟哦,声音婉转迎合。
沈峤固然不曾经历男女□□,但没吃过猪肉,总也知道过猪名头,听见这里头动静,哪里还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
道门讲究洁身自好,但若想双修,也有双修道法,于此并无特别明显禁忌,与佛门定要戒色戒荤不同,但明白是回事,亲耳听到人家行*之欢又是另回事,或许有些人会以听别人床事为乐,像沈峤这种谦谦君子却不然,他当下就浑身不自在,恨不能立马冲破穴道转身就走。
好像察觉他想法,晏无师又从背后锁住他两处要穴,彻底杜绝沈道长意图。
沈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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