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娜半信半疑地离开,此后少女几次看见晏无师,对方都是副死人模样,虽然不像尸体那样腐烂发臭,但浑身冰冷,也没有半点活人气息,更恐怖是她有回趁着沈峤没注意,将手指探到对方鼻下,却生生探不到半点呼吸。
她几乎疑心沈峤对朋友死伤心过度,不肯承认对方已死事实,但此事也多个好处,那就是除日两餐,她不再动不动就到小院来探望,否则以沈峤性格,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敷衍打发人家。
切安顿妥当,沈峤开始专心研究晏无师情况。
日复日,对方丹田之气似乎逐渐浓郁,俨然出现线生
目。
老人见多识广,对沈峤这样随身带着兵器人并不奇怪,反倒是少女似乎对沈峤身道士装扮好奇得很,站在祖父身后看又看,每当沈峤望过去时,她又有些羞涩地垂下头。
双方寒暄对话几句,老人迟疑道:“老朽这里倒是常有商旅路过借宿,客人远道而来,自然欢迎之至,只是见您这位朋友似乎伤得不轻,仇家恐怕也厉害得很罢?们祖孙二人都是寻常人家,从未招惹过什棘手麻烦,还请道长坦诚相告,也好令做个决定。”
沈峤:“实不相瞒,这位朋友确惹上不小麻烦,如今他仇家都以为他死,却还想救他救,可中原离此太远,毕竟没法立时回去,因此只能过来叨扰老人家,只要无人知道他在这里,这朋友便可安全无虞,若有什不妥,会马上带着他就走,绝不给您添任何麻烦。”
老人还在犹豫,般娜扯扯老人衣角:“阿耶,这位郎君不似坏人,他们处境困难,们既然能帮,就帮把罢!”
见孙女帮忙说话,老人叹声:“罢,既然如此,两位就在此处住下,们也绝不会让旁人得知你们身份,只说是中原士子游历至此,若非必要,道长也请减少外出,以免给们招惹麻烦。”
沈峤大是感激,自打观主和初事情之后,非万不得已,他绝不肯再连累无辜人,此时自然是千恩万谢,准备只住上段时间,只稍等蟠龙会结束,那些武林人士走光,他就可以带着晏无师回长安,将人交给边沿梅。
般娜少女心思,有意与沈峤多说两句话,见他背着晏无师进偏院,便主动上前去帮忙开门,谁知手指不小心碰到晏无师胳膊,顿时被对方冰凉触感吓大跳,倒退几步,指着晏无师惊骇莫名。
“沈,沈郎君,您背这人,当真还活着?”
沈峤暗自苦笑,心道也不知道他还算不算活着,面上却只能安慰道:“他只是受伤太重,时闭过气去,不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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