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情道:“你怎会知道?谁告诉你?”他望望风信,又望望谢,最终看还是谢怜。花城冷笑道:“你不用看殿下,殿下从来不告诉这些事。这是雪山顶上你们自己喊,忘吗。”
慕情脸色更白。谢怜疑惑稍解,不禁微微汗颜
他望向谢怜,目光激荡。谢怜盯他许久,直在思索,正欲开口,花城却抱着手臂,拦到他身前,迎上慕情目光,淡声道:“用不着这样看殿下,毕竟你身上早有先例。”
慕情道:“又没问你!什先例?”
花城微笑道:“什先例?从殿下手里抢来福地,修炼起来可顺利?”
他微笑中透着丝丝寒气,语气更是森然不善。慕情愣,脸色白白,不由自主倒退两步,道:“你!……”
与谢怜争福地那件事,他自己也知道做不算很厚道,因此,最怕人翻出来戳戳点点。花城语气虽带笑,无形之中却是咄咄逼人。
辩,还不如不认!”况且,风信没事固然万幸,但这事回头说起来还挺丢脸,以他性子,不想认也是正常。谢怜直耐心地听着,道:“先让他说完吧。”
慕情看眼谢怜,半晌,才艰难地道:“这个是……因为,他让,对殿下不利,,不肯,所以才……”
话到这里,他自己都别扭,说不下去。花城道:“所以,他生气,就给你套个咒枷?”
慕情不语。
风信道:“没别?”
慕情惊,谢怜却也惊。他惊是,花城怎会知道这件事?
谢怜和风信都不是嘴碎人,从不爱在背后议论人是非、或散播什。虽然当时慕情离开给他们打击都很大,但他们也从没有说出去对别人抱怨过。至于抢福地,谢怜后来再也不想提这件事,并未和人谈起,相信风信也是样。
那三十多个神官自然也不会主动和别人说他们抢谁修炼灵地,对此要守口如瓶,要粉饰扭曲。所以谢怜后来压根没听外人传过这事。
既然如此,花城又是如何得知呢?
虽然他在上天庭埋不少眼线,但这事真太早,都八百多年前,当事人又大多绝口不提,这种陈年老债也能查到吗?
花城脸上没什特别表情,道:“凭心而论,你自己相信你说话吗?”
“……”
慕情仿佛受莫大羞辱,冷冷地道:“你们爱信不信。打晕风信这事有误会,但没有听命于任何人。”
风信道:“慕情你……还是说实话吧。”
慕情看到他表情手指骨节就咔咔作响,道:“说就是实话!你想听到什?投降君吾反过来害你们是吗?在你们心里就是这样个人对吗?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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