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道:“哥哥不用听,没污你耳朵。下来。”
行四人,已经下高坡,走段,被条河流拦住去路。而河里流不是清澈河水,却是赤红液体,还在咕咚咕咚泛着泡泡——那是炙热岩浆!
这个热度,普通人根本不用掉进去,只要靠近就会被灼死,亏得他们四个都不是凡人才能坚持到这里还没连人带骨熔地。国师不断抹着额头上汗,道:“应该就在对面,但这个地方是原先护城河,现在变成这样,没法过去。”
谢怜道:“们恐怕需要个渡河东西。”
?”
慕情道:“在铜炉附近吧。”
谢怜道:“火山爆发,那附近恐怕没地方可待。”
国师却道:“知道他在哪里。如果那个地方没被毁坏话,你们跟来吧,去就知道。”
几人跟在他身后,下高坡,花城路走在谢怜前面,乱石丛生难以下足之处他便先下去踏平道路,然后转身对谢怜伸手,扶他下来。不然谢怜估计早就下坡——从山坡最高点直接脚踩滑、骨碌骨碌滚到最低处。
谁知,他没踩空,另个人却踩空——慕情跟在最后,脚没踩稳,身形微晃。谢怜离他最近,眼疾手快把抓住,道:“小心!”
慕情微微个激灵,似乎这才回过神,道:“知道。”
谢怜放开手,心道慕情果然反常,转回头,忽然想起事,下快两步,来到花城身边,低声问道:“对,三郎,当时在雪山顶上,风信慕情他们打架,你听到他们说什吗?为什突然生气?”
提到这个,花城面色微寒,须臾隐去,道:“哦,那个啊。那两人口不择言,说些对哥哥不敬话罢。”
“啊?”谢怜道,“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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