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道:“他……似乎直想引导认为自己就是乌庸太子本人,或是他魂魄部分。”
国师道:“他当然想。既然乌庸国存在已经瞒不住,谁看到仙乐太子和乌庸太子都会觉得二者很像,往你身上引再好不过。而且,只要你开始自怀疑,怀疑自己本心、行为和目,有‘就是乌庸太子’想法,你重复他命运轨迹可能性就更大。
“是他主动引导着你,想让你走他走过路,而不是你们路冥冥之中相似。他……不可能容忍你们如此之相似,走路却不样。”
许久,花城道:“都说,点都不像。”
国师仿佛终于忍不住,转向他道:“你这个年轻人,你怎回事?”
就会更强!
国师叹口气,道:“每次铜炉开山,们四个都会去阻拦,但也不是次次都能成功。这次更是……搞太大。
“那些从铜炉里喷出乌庸怨灵,他杀小部分,用缩地千里送走大部分,再把其他人都派走,他自己则留下检查和销毁些东西。他猜到会去找你,处理完铜炉山那边就赶过去,果然把拿住。
“想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乌庸国已经浮出水面,以他警觉性,多半又要再给天界换次代,你们再继续毫不怀疑无觉察下去,迟早也被埋进仙京下面当地基。刚好风信那小子带红镜,就拼死试。原本他法力越来越强,红镜已经照不出他脸上东西,但因为他前不久才和那三座山怪斗过,人面又被激活。
“差不多都说完,你还有什想问吗,殿下。”
花城:“?”
谢怜怔,心道:“这是怎?”
国师撸起袖子,对花城语重心长地道:“从刚才起就想说很久,你这个年轻人,笑容为什点都不真诚?不要以为你是绝境鬼王就可以对没礼貌。绝境鬼王是
谢怜凝思中,花城道:“有。国师,你乌庸语,还记着吗。
国师道:“乌庸国已经消失,没有人再使用它文字和语言,所以们早就学新。但原来都还记得,只是很少用。”他坦言道,“也不太想用。”
谢怜想起,原来,那时国师对山怪说“太子殿下没救”,“就快觉醒”,真不是指他,而是指附在郎萤身上、路边走边杀、汲取力量恢复白无相。
还有那些口吐人言食尸鼠。当时,因为谢怜听懂它们说乌庸语,花城认为是有人给他灌输相关记忆。列出几个可能人选里,果然中,而且中两个:君吾和白无相。
而在白无相能在万神窟中做出风信和慕情假皮,自然不是难事。因为,君吾当然对他们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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