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吾却看起来十分愉悦,微笑道:“仙乐却比当初要勇敢多。”
这话没法接,谢怜道:“引玉呢?”
君吾手放在椅子背上,帮他整个人转个方向,道:“不着急,你会看到。而且,不光有他。”
谢怜转个圈,面对着面镜子,然而那镜子里映出却不是他,而是面色苍白引玉。
而在他脚边,还躺着人,头破血流,鼻青脸肿,昏迷不醒,只能从那满头卷毛辨认出来,是权真。
绕着自己玩儿,玩儿着玩儿着就把自己打出堆乱七八糟死结,每次都是谢怜无奈地帮它解开,后来它学乖,聪明,就再也没把自己打成死结过。谢怜无奈,又试着能不能直接把椅子挣散架,很遗憾,椅子也纹丝不动,看来,是被注入法力加固。
既然动不,那就先观察下周围环境好。谢怜环顾四周,这里应该是哪座神殿内部,颇为崭新华丽,只是不知究竟是哪座,反正不是神武殿。
刚这想,只手便放到他肩上,头顶人温声道:“仙乐啊仙乐,你真是太顽皮。”
听到这个声音,谢怜头皮蓦地阵发麻。而背后那人负手转出来,果然是君吾。
他手还放在谢怜肩上,步句,道:“你上来这大半年,仙京是这里坏那里坏,砸这里砸那里,你说你,淘气不淘气?又不是小老鼠,在地下打洞钻来钻去,好玩儿?”
谢怜立刻警惕地道:“你想干什?”
这种温和、仁慈、仿佛长辈看着疼爱晚辈瞎胡闹语气令谢怜毛骨悚然,十分不适,真不知道要如何跟他说话。接着,又忽然感到脚边阵冰凉,低头看,只见团白色东西抱住他靴子,正用种极其邪恶眼神盯着他看。
正是那胎灵。
谢怜抬头,大概猜到。引玉用地师铲挖坑,却被君吾抓住。君吾派些东西去地下拦,他才遭遇方才那阵可怖经历。
谢怜终于知道该说什,无语阵,道:“……你真是恶趣味至极。”
那阵地洞追逐,让他想起当初被白无相追得喘气不得、胆战心惊日子。如果是要抓他,直接抓就是,何必非要弄得那般恐怖诡异、令人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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