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吃惊,道:“风信?你到底干什?怎会条金腰带都不够?你是在外面打什人要赔钱吗?跟说说?”
风信回过神来,忙道:“不是!你别放心上,就问问!”
再三追问,风信都保证没事,谢怜不放心地道:“要是有什事,你千万告诉,咱们可以起想办法。”
风信道:“你别管,干想也想不出办法。殿下你还是先解决你这边事吧!”
他提这个,谢怜心又沉下去。
好像直跟着,总之……你小心些!帮提醒父皇母后也小心些,但别吓着他们。”
风信道:“好。这几天不出去,那小子送来东西……应该能撑段时间。”
说来实在难堪。慕情走时候,还是把他带来东西都留下。虽然当时谢怜情绪失控,砸他说不需要他东西和帮助,但是冷静下来,还是都灰溜溜地把东西都捡回来。谢怜叹口气,点点头,又道:“对,你要跟说是什?”
提到这个,风信又迟疑。顿顿,他开口,竟是难得吞吞吐吐起来,边抓着头发,边道:“其实也……殿下,你那里,还有钱吗?或者什能典当东西?”
谢怜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这个在这种时候堪称傻瓜问题,愕然道:“啊?你问这个干什?”
如他所料,接下来数日,那个东西始终都阴魂不散地纠缠着他。
谢怜总是能在许多出其不意地方看到那张悲喜面,或是个若有若无白色人影。有时是在深夜床头,有时是在水中倒影,有时是在霍然打开门口,有时,甚至就在风信背后。
白无相似乎以恐吓他为乐,而且,故意只让他个人看见。每当谢怜受不地大叫起来指向他,其他人冲过去,或是回头,他就消失。这样日子,谢怜过得惊乍,心里恨得恨不得把这东西抓住大卸八块,可他根本连对方影子都踩不着,难免日夜颠倒,身心俱疲。
日,他半夜惊醒,感到难以抑制口渴,想起整天都没好好喝水,爬起来准备出去喝点水,却听外面隐隐透进来人声和微弱烛光。谢怜惊,立即躲在门后,心口砰砰狂跳:“是谁?如果是父皇母后和风信,何必这鬼鬼祟祟?”
谁知,这鬼鬼祟祟,真是他父皇母后和风信。风信声音压得极
风信硬着头皮道:“……没什……只是如果有,能不能……先借点?”
谢怜苦笑道:“……你觉得还会有吗?”
风信也叹口气,道:“想也是。”
谢怜想想,道:“但之前不是送金腰带给你?”
风信喃喃道:“那个不够,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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