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轻吸口气,道:“其实,不止这三人,还有第四人。这个人符合第个条件。不过,他肯定与这些死者记忆和情绪无关。”
听到这里,花城彻底转过身来,道:“哦?何以见得?殿下与这人也是多年深交?”
谢怜心想是多年不算,深交……他自认为算。但他又不好意思这说,便含糊道:“反正……他可能是最信赖人,比信赖师父和君吾更甚。”
花城然。他沉声道:“……白无相?”
谢怜闭上眼,点点头,手抚上额头,道:“……不瞒你。虽然在所有人看来,好像从没表露过这点,就算是对当初风信和慕情,也没说过丧气话,但其实……”
但其实,在他内心深处,深深地恐惧着这个东西。
有段时间,他甚至到听见这个名字就寒战不止地步。然而,谢怜从来不敢被人看出丝毫。因为他是对抗白无相全部希望,要是连他都害怕,旁人岂不更加绝望?那样话,就彻底垮!
当然,现在切都好多。花城把他肩揽得更紧,道:“没事。害怕什东西并不可耻。”
”
花城道:“两个条件:第,你对这个人绝对信赖、毫不设防,并且如有必要,愿意为这个人所引导。”
思量片刻,谢怜心中有人选。花城接着道:“第二,你对这个人,毫无反抗之力,被对方全面压制,并且对其有着深深畏惧之心。哥哥,你好好想想,这些年来,你认识人里有哪些符合这两个条件。”
谢怜想阵,迟疑片刻,缓缓地道:“约莫,有三个。”
花城道:“好,哪三个?”
谢怜笑笑,道:“只是不够勇敢罢。”
花城却道:“若无所谓畏惧,便无所谓勇敢。你不必对自己如此苛刻。”
闻言,谢怜微微怔,花城则紧接着道:“所以,只有这三个人吗?”
谢怜点头。也就是说,给他灌输那些火山爆发时乌庸人记忆和情绪人选,就在这三者之中。花城若有所思,微微蹙眉,而谢怜默然阵,忽然道:“不止。”
花城转过头,道:“什?”
谢怜道:“第个,便是国师。”
他虽深爱父母,毫不设防,但内心深处,却与父亲不同道,因此,并不能说愿为父亲所引导。但是,引他入门、教他切国师,却符合这项条件。这是意料之中,花城道:“那,第二个?”
谢怜道:“君吾。”
他对君吾是钦佩有加,不必赘述,也符合第个条件。花城神色并不以为然,但也不作评价,道:“最后个呢?”
谢怜道:“第三个,不是符合第个条件,而是符合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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