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点,太像。到目前为止,那些乌庸神殿壁画上展示乌庸太子经历,虽不完整,但已隐隐给他种近乎恐怖轮回重现之感。
花城放缓语气,道:“不过,哥哥,你先仔细想想,你师父,是什来历?”
谢怜仔细想想,道:“……不清楚。”
真,他竟然点儿也想不起来他师父是打哪儿来。沉吟片刻,谢怜道:“国师在出生之前就是国师,只知道他叫做梅念卿,但是不消说,这肯定是假名。以前也想过,国师这厉害,为什没有飞升,但如果方才那人是他,那他活在这世上年月,肯定比要更
山怪,他能和山怪交流,那他说‘他们两个’,极有可能就是另外两座山怪。”
花城道:“这点同意。还有吗?”
谢怜道:“还有,在想,这三座山怪,是不是都有人意识?甚至,他们本身就是人所化成。为什没有‘生’之山?因为‘生’还没有化形,‘生’还是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国师!”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心口狂跳不止,继续道:“铜炉山曾经是乌庸国之境。“生老病死”,共四个;乌庸太子护法天神,也是四个;而从小到大教导仙乐国师,刚好也共有四位!个主,三个副。般个国家国师会有四位这多吗?以前不觉得有什不对,还以为是惯例,后来才发现没这种惯例。你觉得这是巧合,还是他们之间有什联系?”
花城却道:“巧合也不奇怪。四名景不也是四个吗?四大害不够四个,还要强行拉个来凑数呢。”
谢怜道:“但不知道为什,有种强烈感觉。生老病死、乌庸国护法四天神、仙乐四国师……也许全都是同样四个人。”
他顺着自己思路往下走,道:“如果,四位师父,真是乌庸太子四个护法天神,那为何他们要来做们仙乐国师?为什要来教导?国师为什要给讲乌庸太子故事?为什说要成为乌庸太子那样人?难道身上还有什事情,是连自己都不知道?什叫还没醒?会不会其实就是……”
他正想得有点魔怔,花城握住他肩膀,坚定地道:“不会!可以保证,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什别人。信。不要胡思乱想。”
谢怜这才如梦初醒,道:“……你说得对。是有点胡思乱想。”
国师是他除父母之外最熟悉人。虽然国师时常嫌弃他不听话,也时常顾忌他身份不便亲近,但大体上,他是个好师父。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可能完全不解个自以为很熟悉人,确很容易让人陷入迷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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