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菖原本抱着谷子,正在给他降温,闻言肩膀颤,双目圆睁道:“你是谁?你怎会也……”
戚容嘿道:“怎会知道?废话!你差点就得叫表弟!怎,原来大
谢怜继续道:“他可能会往不喜欢人茶杯里吐口水,但是绝对不会在水里下毒去害人。”
“……”
花城淡淡地道:“是吗?那也很恶心。”
扶摇额头青筋都起来:“不!吐口水也是不会!”
谢怜道:“那就下泻药吧。”
“太子殿下,请问你记不记得,你回上天庭,查多少个神官?有哪个神官被你查之后不落马吗?”
谢怜轻咳声,道:“那不样。不是问题嘛。如若他真没做那种事,自然能还他个清白。”
扶摇气得笑,打断他道:“行!你跟他有私怨旁人又不是不知道,你帮他查?那他还有翻身余地吗?趁这机会想落井下石看他笑话你直说就是,别装模作样。”
闻言,花城脸色微沉。少顷,他笑道:“罢,哥哥。这人不识好歹,你又何必跟他废话?有人天生就是养不熟白眼狼,生最擅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没准查到最后他真干什也说不定。他不信你,你还懒得管他,由他自个儿折腾去吧。”
扶摇望向他,讥讽道:“‘小孩子’?”
扶摇仿佛在隐忍着什,道:“你……定要用这种比喻来描述他吗?你到底是在给他说话还是在损他?”
谢怜道:“抱歉,时想不到别更适合比喻。
扶摇挣几下,挣不开,警惕地道:“你刚才是不是在和上天庭人通风报信?”
谢怜语重心长地道:“还没。只是聊个天而已。你放心,不会害你家将军。要是他实在不想回去,不如来找起行动。这样中途他做什事也有人作证,否则他说不清,越弄越糟……”
正在此时,二人后边忽然传来阵放肆大笑,却是戚容盯着兰菖脸,忽然发疯,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当是谁!这不是、这不是剑兰大小姐吗?”
花城更为讥讽地回敬他道:“‘小神官’?”
扶摇脸色微垮。谢怜锁紧他,温声道:“这个吧,码归码,公私要分开。与他有没有私怨是回事,他有没有做坏事又是另外回事。慕情这个人,虽说小心眼、气度狭隘、敏感多疑、性格差劲、小心思很多、说话不好听、喜欢碎碎念、经常得罪人、很多人都讨厌、个朋友也没有、点小事能记很久……”
“……”
口气面不改色地说大串,谢怜最后总结道:“……但毕竟从少年时便认识他,他还算是有底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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