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道:“没关系,能看清就行,再帮个忙吧。”
他把木牌和笔都递给郎萤,微笑道:“咱们观里直没有匾额,不如,你来写个与?”
“……”
在谢怜催促下,郎萤拿起笔。那小小支笔在他手里,仿佛重于千斤,无论如何也挥动不得。
好半晌,他似乎认输,放下笔和木板,绷带后,传来个无奈声音:“……哥哥,错。”
郎萤道:“嗯。当然。必须。”
谢怜道:“也是这想。可是,他下属说,他最近很忙,定都在忙着做非常正经事,想还是不要去打扰。”
这句后,郎萤“咔咔”切菜声突然重好几分,谢怜则扶住灶台,忍笑忍得腹筋抽搐。权真头忽然从窗外探进来,咬口地瓜,看两眼,对郎萤道:“你切这碎,不好吃。”
郎萤道:“嗯?你说什?”
谢怜回头看,岂止是碎,简直是碎成渣渣,轻咳声,道:“哎呀,真,你刀功太差。”
这声音根本不是郎萤,分明就是花城,只是比以往更为清脆,是个少年嗓子。谢怜抱着手臂靠在边墙上,看他挣扎这许久,终于投降,实在忍不住,笑倒在地:“三郎真是好忙啊!”
“……”
把大堆乱七八糟配料都倒进锅里,谢怜拍拍手,决定就这样让它们煮个时辰,出厨房,看看灵文,还老老实实待在观内,他便继续干活,从柴堆里翻出块稍大木牌,到村长家借笔墨,坐在门口,手拿木牌,手执笔出神。郎萤也走过来,谢怜抬头,温声道:“郎萤,你识字吗?可会写字?”
郎萤道:“会。”
谢怜道:“那你字如何?”
郎萤道:“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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