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回答,是因为你在提防又诈你,不敢轻易答;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颜色;因为昨天,你看见他身上穿,只是只无头无袖破布袋而已!”
他字句地道:“锦衣仙之千变万化,无非是极厉害障眼法。然而,这障眼法再厉害,对个人都永远无效——那就是亲手做出它人。
“无论它如何变幻无穷,在做出它人眼里看到,永远都是它本来面目。方才,你眼扫过这八十八件鬼衣,没在里面看到那个无头无袖诡异布袋,当然能立刻判定,锦衣仙不在里面!”
况下,就贸然开口就断定这样件不起眼衣服不在这里?”
灵文微笑不变,道:“衣服太多,眼花;卷宗成山,看傻。”
谢怜道:“你没眼花,恰恰相反,你是眼神太好。再告诉你第二件事:郎萤昨天身上穿那件衣服,确没带来。手上这件,只是照着那件原样仿制另外件——不过,仿制还是很认真精细,你是如何眼看出,郎萤那件真品不在这里呢?”
灵文莫名其妙道:“其实不管真假,都没看到。太子殿下您是不是公务办多,平日里也忍不住想太多?为何没事要费那时间精力做个仿制品?”
见她避锋芒,谢怜道:“还没完。再告诉你最后件事。”
他举起那件白麻衣,轻声道:“……这件麻衣,只不过是刚才在里面随手乱挑件。什‘按照原样仿制件’‘认真精细’,全是胡说八道。如你所言,没事为何要做个仿制品?你上当。它跟昨天郎萤穿那件衣服根本连颜色都不同,拿着它问你,你都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
谢怜紧盯着灵文,道:“灵文,现在,只需要你回答个非常简单问题:昨天,郎萤身上穿那件衣服,是什颜色?”
灵文并未立刻开口,缓缓抬起眼帘。
那白麻衣落到地上,谢怜道:“堂堂第文神,上天庭每日里数万卷宗事无巨细都从你手里走,不至于记性如此之差。为何你连昨天郎萤身上穿那件衣服是什颜色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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