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乱,必须慎重视之。除花城置身事外,优哉游哉,小茅屋内其他人都是脸心事重重,如临大敌。正在此时,茅屋外忽然传来阵喧哗之声,有牛在“哞哞”怒叫,更有许多农人嚷道:“拦住!拦住!”
“杀气腾腾想干什!”
谢怜到门缝边看,道:“是裴将军。”
裴茗方才明明被权真抡起榻通猛砸,此刻却完好无损地站在外面。他面前有块歪碑,以碑为界,似乎有所忌惮,不敢贸然进犯,只扶剑立于原地。众农人手握锄头镰刀,写满脸不欢迎。农田里那黑牛鼻子出几道粗气,突然人立起来,瞬息化成个人高马大健壮汉子,面目颇为英俊,还穿着只小小铁鼻环,笑道:“哟喂,这不是裴将军吗,稀客。什风把您给吹来?先说好,你家小裴那事可不管咱事。”
谢怜若有所思。方才看到那农田和黑牛时,他便隐隐有印象,果不其然,此地正是雨龙山雨师之乡。当年,也正是这位牛兄,把雨师笠借给谢怜用去降雨。别多年,风采如昔,犁起地来还是那般勤恳大力。师青玄也挤到门缝边,对谢怜道:“雨师家牛。牛不错。”
裴茗此前曾在雨师这边吃亏,眼下自然客客气气,不卑不亢,颇为有礼地道:“不敢当。裴某此次并非是来寻雨师国主。请问风师大人有没有来到贵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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