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闹来闹去,怀疑好几个人,自然再不会有人信。风信都看不下去,没好气地道:“懂。这女鬼根本疯,在这儿胡搅蛮缠乱咬气,存心来闹事。”
兰菖嘿嘿笑,越发像个人间疯婆子。再这下去,谁知道她下个指控会不会就是自己,众神官也改口风,道:“是啊,谁知道那根金腰带是不是她偷……”
“讲道理,金腰带都不止条,也不能确定到底有几条,也想不起来是不是都好好收着。”
兰菖却不依不饶,叉腰道:“怎,现在想撇清啦?晚!没门儿!是你、是你、还是你!”
这幅架势,敢情压根是看都没看就在乱指气,连默默站在角落、腮帮子里不知塞什正嚼得脸漠然又专注明仪也被强行认回爹,殿上时鸡飞狗跳,纷纷推逃:“拉下去、拉下去!”“别让她胡说八道!”“这位姐姐喜欢姑娘不是你这样,你不要诬赖!”“真是不成体统!”
君吾道:“那就好办。这里有把剑,名叫‘艳贞’,有奇法,童子血在上面流过,不沾痕迹,越洗越亮。你取滴血,滴便知。”
虽然君吾收集各式稀奇古怪宝剑嗜好大家也都知道很多年,但众神官还是在心中暗道:“您为什有这多乱七八糟剑,收起来干啥……”
谢怜觉得这状况真是莫名其妙,只想赶紧结束,灵文取那窈窕“艳贞”剑来,他立刻举手在剑刃上刮下。无数双眼睛紧盯这边,师青玄拍手道:“好。破案!”
血珠滑过剑刃,果然不留丝痕迹。铁证如山,众人只得散,道:“啊,原来如此。”“那到底是谁啊?”竟都是兴趣缺缺,略感失望。
灵文客气地道:“这位姑娘,麻烦你老实交代,到底是哪位神官吧。你腹中胎灵若直这不安生,你又法力不济,恐怕只有与他有血缘联系父亲才能温和教化。……”
君吾挥挥手,有小神官进来把兰菖押下去。她被拖出神武殿,路上还在尖声大笑,殿内众神官这才心有余悸地站回原位,都头痛不已
谁知,话音未落,兰菖又指向灵文,道:“你!那个人就是你!”
“……”
灵文:“???”
灵文大概是刚从庙里赶来参加集议,此时是男相,突然被兰菖指认为孩子父亲,脸莫名和震惊。众神官齐齐喷。裴茗则道:“杰卿,你公文批完吗就下去找姑娘给你生孩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恐怕就是所谓现世报。灵文摇摇头,谢绝师无渡要给“贤侄”发红包慈爱之举,恢复神色,道:“没批完,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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