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见这个表弟面,当晚就在睡梦中,轰隆轰隆地飞。这三年之内,谢怜给父母、国师等人托不少梦,也给戚容托过次,告诫他从今往后须得与人为善,收敛性子,不可胡来。于是,戚容十分积极地到处参与修建宫观庙宇,捐赠功德,供奉灯盏。
虽然他干得卖力,派虔诚,但依旧时不时会惹些麻烦,累得风信要下去收拾烂摊子,故此,谢怜也能明白风信为什不耐烦。
那边,戚容拜完,有点抱怨地道:“太子表哥,这是给你供第五百盏灯,做弟弟对你这忠心,你什时候来见见?再给托个梦也行啊。姨父姨母也都念你念得紧,你理都不理们,当真又高又冷。”
他压根没发现风信就站在他旁边提醒谢怜:“你千万别搭理他。帝君跟你说过,非重大事端,神官绝不可私自在凡人面前显灵。亲族尤其要避讳。”
谢怜道:“放心,自然知晓。”
戚容托着那盏灯站起身来,拿过只笔,低头在灯上写起字来。谢怜和风信对他有心理阴影,忍不住起凑过去看他到底写什。见是很正常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云云,而不是祈求某某全家被砍头于菜市场门口云云,二人双双松口气。再看着笔划规规矩矩写字戚容,谢怜不禁想起另件事。
戚容刚随母亲回家时候,有次,众王公贵族结伴上太苍山祈福。戚容之母是和贱民私|奔后逃回去,不敢出来见人,但也想给儿子祈福,让他长长见识,不可整日与自己窝在处,变成井底之蛙,便拜托皇后捎上戚容。
虽然已是尽量低调,可贵族丑闻从来都传得比插翅之箭还快,皇城有哪个还不知道他母子二人怎回事?因此,路上贵族子弟都自觉地将戚容排除在外,不与他说话玩耍。谢怜看到秋千跑上去玩儿,所有同龄孩子都跟他道玩儿,轮流帮太子殿下推秋千,并以此为荣。谢怜荡到最高处时候,无意间低头,就看到戚容躲在他母后影子后面,探出个头,羡慕地仰望着他。
到神武殿,大人们供完灯,先步与国师们求签、解签、对谈去,留下群孩子在神武殿里供小灯玩儿。戚容第次见皇后,不知皇后已经帮他母子供盏,见那些灯盏精致漂亮,也想供灯祈福。他年纪小,懂得不多,到处问人该怎写祝愿母亲祈福词。与戚容同族几个孩子平时在家中就很讨厌他,受长辈影响,觉得他们母子给自家丢脸,于是故意使坏骗他。谢怜凝神写完自己那盏灯,放下笔,听到有人在背后嘻嘻哈哈,笑得很不对劲,回头看,就见戚容沾手墨水,宝贝样地抱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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