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谢怜道:“这!半月,这种随口说话,你记这清楚做什!”
半月道:“是随口提吗?可是,花将军,觉得你是很认真地在说。”
谢怜无奈,仰头望天,道:“哈哈……是吗。可能吧。还说过什,都不记得。”
半月道:“你还说过,‘做你认为对事!’‘切都不能阻挡你脚步!’‘就算在烂泥地里跌倒百次,也要坚强地爬起来!’。很多
谢怜:“………………”
半月道:“花将军,当初你是这说。”
谢怜:“???”
他连忙按住罐子,道:“等等。等等!”
半月道:“等什。”
,她居然只记得要把那个把她从泥坑里拉出来少年借她擦脸手帕洗干净还回去,别都不记得。
打她人她都不记得,但只要救过她次,她就记辈子。
半月又道:“虽然刻磨老骂是被他迷心窍,根本是被人利用。但不管他是不是利用,知道打开城门是自己要做。”
谢怜也不知该说什,只是心某处忽然柔软。
须臾,他拍拍那罐子,道:“好啦,过去。对,半月,花谢是假名,也早就不做将军,你可以不用叫花将军啦。”
谢怜瞄眼抱臂站在附近那棵树下花城,低声道:“当初真说过这种话?”
这句话,明明是他十几岁时候最爱挂在嘴边,在后来这几百年里应该根本提都没提过才对,乍听到,谢怜还觉得冲击过大有点无法接受。半月却道:“将军,你说过。”
谢怜还想挣扎,道:“没有吧……”
半月认真而冷酷地道:“哦,不,说过。有次,你问长大以后想做什,说不知道,你说你怎会不知道长大想干什呢。问花将军你呢?你就说:‘小时候梦想,是要拯救苍生!’”
“……”
半月道:“那该怎叫你?”
这倒也是个问题。若是半月也本正经喊他作太子殿下,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谢怜本也不在意称呼,只是想起个别话头,便道:“那还是随便你吧,继续叫花将军也行。”只不过,这儿是真有位姓花,喊起来可能会有点儿错乱。但再转念想,又想到:“花谢”固然是个假名,取是“花冠武神”头字为姓,“花城”又何尝不是个假名?他们取假名恰好选同个姓,也是怪有意思。
这时,又听半月道:“对不起,花将军。”
谢怜回过头来,有点郁闷地道:“半月,你为什老是跟道歉?”总不至于他长得眼看上去就让人很抱歉啊?
半月道:“,要拯救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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