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绢很激动，“这种流氓行径”几个字险些脱口而出。
“跟电视里学
。”
这四平八稳调调，她还有理
这是！
门被推开。
是班主任林绢老师，她其实年纪不大，只二十五六岁，但架
副黑框眼镜，凭添老气，她说：“孔西竹小朋友，你出来下。”
小朋友目光刷下，聚焦在后排个小女孩身上。
她约莫四岁左右，穿呢制女童小大衣，红色靴子，齐刘海，披肩发，头发上还夹个镶钻发夹，长相相当漂亮，但在群精神抖擞未来花朵中，她很有点放弃治疗颓废，整个人蔫蔫地坐在板凳上，还很是让人不能容忍弓着腰，两手笼着袖子——生生把国际范儿衣着搭配穿出农村老太太窝在墙根晒太阳风采。
听到老师话，她懒洋洋站起来，嫌从旁边走太绕道，斜着眼睛看前排小朋友：“让让，让让，老师叫
。”
小朋友们都很乖，拎着板凳贴着屁股给她让路，她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慢吞吞地走出去。
林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把教室门掩上，脸严肃地看孔西竹：“西西，你知道老师为什
叫你出来吗？”
“不知道。”
林绢气不打处来：“今天已经有三个小朋友报告说你抢他们东西吃，西西，老师不是说吗，东西不够吃话，举手让生活老师再给，为什要抢别人东西吃？这种行为很不好你知道吗？”
“还有，小朋友说，你还吓唬她们，说谁告诉老师就要收拾谁，西西，这种……你是跟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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