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脸色铁青:“白英和原本就是体,只是偶然分开,于情于理,都应该合为体。”
秦放豁出去:“盆水泼到土里,就是泼出去,难道还能重新变成清水?人和事都是往前走,没听说往后退。既然你们已经分开,说明天意就是这安排。要说于情于理,丘山强行促成你精变,属于逆天而行,开始就不合情理。你想要彻头彻尾合乎情理,那你应该变回白藤去……”
……
颜福瑞正埋头踩着充气阀给冲锋舟充气,耳畔忽然传来巨大落水声,抬头看时,黑漆漆天黑漆漆湖,湖中央处似乎水浪泛起,但时间又看不真切。
再看岸边,咦,原本是秦放和司藤小姐起站着,现在只剩司藤小姐个人,秦放去哪儿?
说起有什梦想,你说想重新做回妖。”
司藤嗯声:“所以呢?”
“你为什想重新做回妖?”
这个问题真是提荒唐可笑,司藤有些不耐烦:“你还不是想重新做回人,大家都想做回自己,没有为什。”
秦放心跳厉害:“你说想做回自己,想问你,你做回过你自己吗?”
他疑惑地看司藤,司藤冷冷回瞪他眼,颜福瑞缩缩脖子,满腹狐疑地继续低头拧螺母,过会,司藤经过他身边时停下,不确定似地问句:“秦放会游泳吗?”
颜福瑞答不上来:“会……吧?秦放这样,应该……会吧?”
话还没说完,视线突然被远处湖面上空什东西吸引过去,顿两三秒之后,脸上血色刷全无,声音颤抖着叫她:“司……司藤小姐?”
司藤是背对湖面,她看着颜福瑞脸色,心头突然升起不详预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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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藤回头看他:“什意思?”
秦放深吸口气:“意思是,你其实从来没有做过自己。”
他不理会司藤渐渐变得难看脸色,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你最初精变,是丘山促成,他给你做个模子,那时候你不是司藤,只不过是丘山操纵傀儡。好不容易脱离丘山,你又因为邵衍宽和白英分体,复活之后,你所做每件事,都是白英希望你做事,或者说你其实是在复活白英。你根本从来没做过自己,谈什做回自己?”
司藤字顿:“秦放,跟你说过,从某种程度上说,白英就是。”
秦放咬牙:“你觉得你们俩是个人吗?如果是话,为什她想嫁给邵衍宽,你不想嫁?为什她那些忍辱负重机心巧妙安排你想不出来?想法和做法完全不样,谁会认为你们是个人?你想做回自己,司藤,你只有这个时候是真正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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