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送,自己不能不送,地主之谊,迎送都不能怠慢,秦放满头雾水地把颜福瑞送下楼:“你要去哪啊?”
颜福瑞掷地有声地回两个字:“打工!”
瓦房死之后,颜福瑞无亲无故孑然身,青城山那点“家业”也荡然无存,又有麻辣烫和串串香“特长”,确身具长三角打工者标配……
但是,这是当他傻?前天晚上跟个妖怪窃窃私语大半夜,就为第二天去“打工”?
秦放不甘心,还想多套他两句话,但是颜福瑞经过前轮卧底历练,显然已经聪明不少,拦手招辆出租车就跟他告别:“拜拜,秦放。”
晚上十点多到萧山机场,先头那个业务负责人打电话来说单志刚在输液,除极度虚弱外没什大碍,秦放颗悬着心终于放下,想着已经挺晚,既然情况挺稳定,明天再去医院看他不迟。
打车回到家已经是半夜,秦放忍着困倦为司藤和颜福瑞安排好住宿,回房之后,几乎是挨着枕头就着,感觉上,这觉黑甜无比,内急醒转时候,还以为天亮,摸过手机看,才发现只有凌晨4点半。
迷迷糊糊开门去洗手间,路过客厅,看到自书房投射出狭长线光影,司藤原本就是可睡可不睡,兴许又在看书也说不定,秦放不想打扰她,转身想走时,忽然听到颜福瑞声音:“就是这间是吧?”
颜福瑞?他也没睡?还和司藤起?秦放刹那间睡意全无,屏息想再听,声音似乎又低下去。
听墙角这种事,秦放不愿做,而且司藤那警醒,万让她发觉难免尴尬,犹豫再犹豫,还是悄悄离开,只是这剩下时间,再也睡不着。
***
上午准备去医院看单志刚,还想联系下之前负责安蔓那桩案子警察张头,聊下这几天收到怪异短信,看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找到新突破口——不过做这些之前,得先去趟单志刚家里。
路上,他给司藤大致讲个中缘由,司藤也挺奇怪,问他:“安蔓之前,是不是得罪过什不得人,不然为什和她有关系
***
早上起来,想着家里有客人,要尽地主之谊,秦放去外头打包早点回来,这早饭场景真是既家常又诡异:司藤坐在沙发里看早新闻,颜福瑞手里抓着包子埋头呼哧呼哧喝粥,至于秦放,吃口停半天,眼睛脸上都写着疑虑重重。
吃完,颜福瑞把碗筷推:“谢谢你啊秦放,走啊。”
秦放时间没能消化“走啊”含义,颜福瑞踢踏踢踏回房,把自己行李包拎出来,还跟司藤摆手:“再见啊司藤小姐。”
司藤头也不抬:“再见,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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