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说完,她打开行李箱翻检里头衣服,又跟他确认:“这些日子,好像花你不少钱,不过也没虐待你,大家算是两清,好聚好散。”
秦放不想说什,她说两清就两清吧,她就是让他再贴个十万八万,他还能跟她争不成?
他把沈银灯留下那颗药丸递给她:“沈小姐说,让想个办法,在你进洞之前,让你吃这个,你认识这个吗?”
认得,蜡丸裹着观音水,司藤接过来,下意识对着天花板上灯去看:借着灯光,可以隐约看到里头黏滞晃动……
曲藤枝,邵琰宽声惨叫,手脚并用往外爬,她想伸手牵他,藤条颤巍巍曳上他衣襟,邵琰宽如见洪水猛兽,两眼翻昏死过去。
再然后,丘山道长破门而入,像是电视电影里救世英雄。
……
事情最后,她幡然悔悟跪地求饶,那时她已经懂好多,譬如“伸手不打笑脸人”,譬如“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在丘山面前刻意自轻贱,他终于收立时镇杀她心,还给她句箴言。
“司藤,你得记住,再披张多好看人皮,你始终是妖。”
“还有件事,不知道做对不对。你受伤以后,曾经进过洞,看到你留下血迹。想你暗中进洞,总是不想被沈银灯她们发觉,就帮你把痕迹给清理掩盖。可是你做事,总有出人意料地方,所以想,还是告诉你声好……”
说完,忽然发现气氛有点诡异,司藤转头看他,目光有些奇怪,秦放让她看得毛骨悚然,嗫嚅半天,很不安地问她:“是不是……自作聪明,反而坏事?”
司藤看他会,再然后,忽然右手轻轻弹,把那颗药丸子弹到高处,脸朝上仰,嘴巴张,不偏不倚把药丸吞住,用力咽下去。
这是……几个意思啊?秦放觉得自己眼珠子没掉下来真是挺不容易。
她咽地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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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妖怪就是这样,觉得事情差不多,没什用,就赶你走,不像人,顾着几分情面,还会虚情假意客套,心口不地挽留。
走就走吧,也没什理由要定跟着她,秦放把行李拎过去给她,司藤示意他放下:“你在苗寨等到明天晚上。事情顺利话,以后你身体上不会有什反应。如果死,你是仰仗口气活着,也别太多抱怨,都是命数。”
都是命数,他也不该有什抱怨,他命数早该终结在囊谦,现在日子,都是老天额外给。
秦放沉默下:“明天,是不是特别……重要,反正要在这等,有帮上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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