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长久沉默。
就在秦放对司藤回答已经不抱希望时候,她忽然冒出句:“你脖子上那个球,终于也开始学会思考。”
脖子上那个球?那叫头!又名脑袋!
秦放咬牙:“你说人家点好听能死啊?”
司藤居然笑,说:“你气什啊,等事情办成,跟你拍两散,你捧着百万想找骂你,都求告无门。”
,艘观光游轮鸣着长笛从江面驶过,秦放下意识回句:“游轮票?”
“你蠢吗?今天是第三天,要回苗寨。回去机票。”
安蔓后事手续没那快办完,身份证应该还能用得上,秦放掏出手机订票,操作时候,忍不住看司藤好几次:是妖怪本身就特别擅长控制感情还是司藤这个人特别?普通女子听到旧情人消息应该会方寸大乱吧?可是司藤,像盘按部就班收放自如棋,三天就是三天,容不得更改,不继续深究,哪怕邵琰宽这头线索初见端倪。
订完票,他看看时间:“八点票,机场挺远,得提前出发。观江景话,你最多还能待半个小时。”
司藤没说话,秦放犹豫下,问她:“邵琰宽向你求过婚吗?”
为什要捧着百万找你骂,天生犯贱吗?秦放还没来得及反呛,她忽然说句:“黄浦江是汇入大海吧,邵琰宽尸骨在海里,水同流,可惜啊,现在还不能成妖,如果妖力尚在,万千支藤随水而走,延生千万里长,总能捞回他骨架。”
明知可能性不大,秦放还是小心翼翼问句:“安葬?”
“把他骨架扯成206块骨头,买口箱子,都放进去,然后拖着箱子到处旅行,遇到猪啊狗啊鸡啊都喂块,心情好时候朝山上丢块,心情不好时候朝水里丢块,都丢完,心结打开,也就放下。”
她说出神,语气平静,像是描绘美好前景,秦放听后背直冒凉气:“你这恨邵琰宽吗?丘山道长那对你,你都说事情已经过去,不会殃及后人
“是啊。”
“你答应吗?”
“差点。”
差点?什叫差点?
“司藤,其实这世上,是有两个司藤吧?或者,你有个双胞胎姐妹,你们共用司藤这个名字,有时候是她顶着司藤名字出现,有时候是你,所以那时候邵琰宽以为他追求是个人,但其实,有时候跟他在起是你,有时候跟他在起是你姐妹,不过邵琰宽分不出来,那些道士们也没有分出来。嫁给邵琰宽当二太太、怀孕生孩子被丘山道长镇杀、死在1946年是你那个姐妹,至于你,早在1937年就已经死,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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