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没得谈,秦放从兜里掏出男士用蓝格手帕,铺展把头发包起来,又问她:“这个沈小姐,是不是有什不对劲?”
“你喜欢她?”
秦放想想,缓缓摇头。
这个难不倒她,她让秦放侧过身子,挡住外围可能视线,左手撩起缕头发,右手在面前提下,像是酝酿什,过会指甲唰掠过发面,发丝断那叫个齐刷刷平展。
秦放看怪羡慕,觉得妖怪挺先进,像美剧里进化人,人比之妖怪,有优势在哪呢?除分裂人格数量遥遥领先,其它,还真是摆不上台面。
司藤把那缕头发结好递给秦放:“以后出去见沈银灯,记得把这个带上。”
秦放没听懂:“怎带上?”
司藤眼瞪:“揣身上!”
里,还不就是那个人吗,电影用不同人表现,那是艺术手法,方便观众理解观看,现实中难道还真刀劈开分为二?真是聪明世糊涂时,秦放觉得跟她解释不明白:“你这刨根问底干什?你们妖……也人格分裂?”
他和司藤坐着靠窗两个位置,过道还有别人,所以说到“妖”时,声音刻意低下去。
司藤说:“非常少,很罕见……会有。但是,最多也就两重人格……不是,两重妖格。”
妖格?还千鸟格呢,这年头,连妖怪都这接地气,还兴得精神病。
他问:“没事吧,没事睡觉。”
这头发……
老实说,搁着古代,这青丝还挺唯美,古代电视剧里窈窕婀娜贵人小姐们手持金剪刀那剪,每次剪完都虚弱地跟刚挑两缸水似,丝绦绾,丝帕裹,再喷上点香水,男人们接过来就差涕泪零落,如珍如宝地揣身上,比揣十七八克拉钻石还金贵,但那是古代审美好不好?
现代除变态杀手,有谁会整天揣缕女人头发在身上?瘆慌。
秦放两只手指拈着拿过来,心里头百般嫌弃,就跟拿是条毛毛虫似:“定要带?”
司藤莞尔笑:“这跟你说吧,再去见沈银灯,衣服可以不穿,这头发,不能不带。”
司藤没再说话,秦放开始嫌她吵自己睡觉,真耳根十分清净,反而睡不着,过会自己撩开毯子发呆,忽然问句:“瓦房真出事?”
司藤答非所问:“道门那些人,也是坐飞机过去?”
“不是,他们分头走,有飞机,也有火车。在机场办手续时候遇到马丘阳道长,问他,他说沈小姐是最先走,昨天半夜就飞。”
听到沈小姐三个字,司藤有好会没有说话,顿顿问他:“有剪刀吗?”
“那个不让带上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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