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笑得温柔:“谢谢宝贝儿。”
画面切换成米佧,她嗓音轻柔地说:“邢克垒,爱你。”
除喜欢,“爱”这样字眼,即便成他人,米佧从没说过。唇边笑意久久未褪,邢克垒抬手抚摸她眉眼,温柔而细精:“人都到跟前,不打算当面说遍?”
米佧偎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颈间,喃喃低语。
邢克垒收拢手臂,抱她更紧:“也爱你,宝宝。有你们娘俩在身边,是最大幸福。”
再说邢克垒,尽管时间沉淀让他身上多几分内敛与沉稳,然而身为米佧现役老公他,始终扮演“流氓”角色。比如现在:
身处距离驻地两百公里外训场地,他在电话里没脸没皮地说:“等回家好好慰劳下你男人,快饿死。”
被调戏得多,米佧自然知道他“饿”意有所指,微微嗔道:“你真讨厌。”
邢克垒就笑:“不讨厌,闺女哪里来?小东西睡吧,帮亲亲她。”
次日傍晚,邢克垒从训练场下来,通讯员汇报:“嫂子给您捎东西来,在帐篷里。”
句爱你,永远是爱情最美好表达。
野外生存环境比较恶劣,深知米佧爱干净,晚饭过后邢克垒提两壶热水回来:“将就点吧,简单洗洗。”
米佧是有心将就,结果倒出来热水油得不行。
邢克垒批评她娇气,试试水自己也笑:“是挺油,算,别洗,要不等会抽根烟,把你点燃怎办?”见米佧皱眉,副不洗澡不能就寝样子,他说:“要不去河里洗?水倒是干净,就怕你感冒。”
米佧从来没在山里过过夜,也没在野外河边玩过水,加上那晚月光皎洁静谧,和点缀在夜空中繁星相映成辉,为夜色凭添几分柔美,她忽然来兴
今天有车回部队送装备,邢克垒只当米佧顺便给他带什,也没往心里去,转身去车场。待再回来看见站在帐篷里“小兵”时,他着实吃惊。
邢克垒打量身穿迷彩服媳妇,打趣:“花木兰是代父从军,宝宝你呢,百里慰夫?”话语间走过来摘掉米佧帽子,微笑。
米佧搂着他脖子,撒娇:“你别骂啊,今天是你生日,就想给你个惊喜。保证不影响你工作,等会还有车回部队,就走。”
“生日?”邢克垒显然忘,揉揉她娇嫩小脸:“你觉得会对你‘想你’无动于衷而放你走吗?正好训练也结束,明天起回家。”
米佧弯起眉眼,拿出手机播放视频给他看,梳着两根小辫子小不点拿她糯糯声音说:“爸爸生日快乐。还有,早点回家,和妈妈想你。”然后嘟着小嘴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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