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被邢克垒咬得极重,仿佛是要生生撕裂她曾极力掩盖不堪。沈嘉凝心理防线在邢克垒猛烈攻势下全面崩溃,她近乎尖叫地哭起来,疯样捶打邢克垒身体,“不过是想活在自己世界里,防碍你什,为什逼?为什这样逼?为什,为什……”
墓园安静被打破,空气中回荡着她足以撕裂人心哀嚎之声。那种难以挽回锥心之痛,那种痛彻心扉追悔莫急,远处邵宇寒用手死死按住胸口,却怎都抑制不住那里泛滥疼。
夏末天气已有凉意,冷风卷起地上零星树叶,纷飞着不属于这个季节萧索。沈嘉凝脱力般从轮椅上滑下来,坐在冰冷地上捂着脸,痛哭失声。嗓子里像被什东西哽住似,连呼吸都不顺畅。米佧终于看不下去,她快速地背过身去,微微仰头。
时间分秒地过去,流逝着沉积几年哀伤。不知过多久,久到米佧站得脚都麻木,沈嘉凝哭声才渐渐止住。
“这些年,总在作同个梦,梦里血红片,还有尖锐喊叫声、刹车声,不停地跑,可那些画面和声音却无论如何都甩不开。时常从梦中惊醒,醒来之后发现天好黑,而眼前张张陌生面孔让觉得害怕。”沈嘉凝语气平静地叙述着,那种平静让人感觉到种苍凉悲伤:“手术之后,就再也没做这个梦。每次睁开眼晴,看见宇寒熟悉微笑,都有种切从没改变错觉。”
然而她人生美丽,如同颗流星,在划出绚丽光芒之后,在五年前消失。沈嘉凝所能留住,只有回忆:“很后悔,后悔不该在生日那天独自己去喝酒。他只是临时有台手术,同样是医生,怎就不能理解他。可当醒过来看见身边躺着男人,知道切都晚。”
“奢望过宇寒会原谅,但那个禽兽却不放过。”视线模糊,沈嘉凝眼里升腾起雾气:“他给拍照片,逼和他在起。”
所以当年沈正在街上撞见男人不是邵宇寒,而沈嘉凝在邢克垒去劝架时反常表现是因为那段时间承受压力所致。
“想过告他,可还想和宇寒在起。抱着侥幸心理,想着如果辞职离开陆军医院,噩梦或许就结束。当时甚至庆幸没让宇寒对外公布们恋人关系。”像是说不下去,沈嘉凝转头望向远处山,停顿很久:“可就在准备告诉宇寒想换份工作时,却,怀孕。”
眼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湿沈嘉凝心,她凄然笑:“在宇寒眼里,是个冰清玉洁好女孩儿,但实际上……不能当做什都没发生,也没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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