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沈嘉凝境况后,邵宇寒去五院解她病情。在院长和主治医生同意情况下,他把沈嘉凝接到陆军医院,亲力亲为照顾她。直以来,沈嘉凝除嗜睡,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发呆,今天突发状况令人措手不及。
再顾不得其他,邵宇寒揽臂将她抱住:“别这样嘉凝……”
突来亲近令沈嘉凝愈发惊恐。她小兽样挣扎,不止撞翻桌椅,力气更是大得连邵宇寒都有些招架不住。邢克垒推门而入,将邵宇寒拉开。他捉住沈嘉凝双手握在掌心,拔高音量:“嘉凝,嘉凝你看仔细,是爸爸,是爸爸!”
熟悉声音和气息令沈嘉凝瞬间停止尖叫和反抗,她怔怔抬头,直直盯着邢克垒脸,呢喃着唤:“爸爸……”随即扑进邢克垒怀里,像个孩子似泣不成声。
五年里,邢克垒经历过无数次沈嘉凝发病,从起初束手无策,到他灵机动以沈父之名唤回她神智,简直是不堪回首过程。幸好后来她病情稳定许多,邢克垒才勉强过几天安生日子。回想那段时间,只要见到沈嘉凝主治医生号码,邢克垒太阳穴就突跳。
沈母神色匆匆而来。
仿佛溺水人抓到浮木,看见邢克垒瞬间,沈母眼圈就红:“垒子。”
即便米屹东在场,重情重义如邢克垒,也不会对她置之不理:“沈姨哪儿不舒服吗?”
沈母摇头:“是嘉凝。”发现米屹东存在,她欲言又止,拉着沈嘉楠上楼。
当她们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米屹东抬眼看向站在原地邢克垒:“去看看。”目光和语气没有
和以往样,沈嘉凝在邢克垒怀里安静下来,然后疲惫睡去。在不惊动她情况下把人抱回床上,邵宇寒呆坐在病房很久。他侧脸在傍晚天光里半明半灭,如此时心情,复杂而焦灼。不知过多久,他体贴地为沈嘉凝掖掖被角,起身离开。
邢克垒在外面久候他多时。
走廊尽头阳台前,逆光而立邵宇寒嗓音低哑着打破沉默:“嘉凝精神异常除刺激过度导致外,是由
丝毫考验和试探意思。
尾随沈家母女来到12楼VIP病房区,邢克垒听到熟悉近乎尖叫声音。
蹲在墙角沈嘉凝面容苍白,目光涣散,意识到有人靠近,她以带着哭腔声音喊:“禽兽,别碰,滚开,滚开!”双手抱住自己,她面露惊恐之色,“放过,放过,求你……”
阻止护士和沈母上前,邵宇寒放柔声音:“嘉凝别怕,你看清楚,是,是宇寒。”
听到他名字,沈嘉凝仿佛反而被刺激,她疯样揪扯自己头发,反复重复着三个字:“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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