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邵宇寒脸上疲惫笑容,为支持赫义城工作新婚蜜月都没度贺雅言差点哭出来,她想说即便手术失败,你也不必感到愧疚,因为沈嘉凝从来都不是你责任,然而话到嘴边,却变成两个字:“表哥……”
望向贺雅言泛着血丝眼睛,邵宇寒拍拍她肩膀:“没事。”
轻描淡写三个字,承担或许是以后三十年,乃至更久责任。贺雅言不是能完全体会邵宇寒心情,可贺泓勋在知道有这台手术时曾提醒她:“支持他就行,什都别说。”
身为兄长,贺泓勋还是解邵宇寒,知道他决定事,不是谁轻易劝得。而作为个男人,个成熟男人,贺泓勋认为:只要邵宇寒清楚自己在做什,就够。至于说他和沈嘉凝结局,是旁人不能预知。如同谁都没有想
捏捏米佧手,他耍赖:“宝宝,表示压力很大。”
米佧吸吸鼻子:“就说你技不如人得。”
技不如人?无论是哪儿方面技术邢克垒都不承认不如人!士可杀不可辱,受藐视邢克垒在米佧被新娘捧花砸中脑门时,面在众人欢呼声中捡起花束单膝跪下去,面在米佧含羞带怯地接过花拉他起来时,以势在必得语气说:“你等着!”
这个男人,连表达感情方式都和别人不同。幸好米佧习惯他典型邢克垒式语言,明白他在说要给她个也许不隆重,但严肃认真求婚,不知道还以为他生气要修理她呢。反正不管怎样,米佧心是已经交付出去,其它只是形式,在她看来,并不重要。
赫义城和贺雅言婚礼过后,沈嘉凝手术日子也临近。由于要带兵集训,邢克垒没能亲自去医院。接到米佧电话时已经是晚上,邢克垒对着信号不太好手机吼:“怎样宝宝,手术顺利吗?”隐隐听到话筒里传来米佧吸鼻子声音,他下意识皱眉:“难道……”
米佧以带着哭腔声音急说:“没有。”然后使劲揉揉眼睛:“手术成功。”
邢克垒提起来心归位,他深呼吸:“傻丫头,那你哭什?”
米佧眼眶热,“脑部肿瘤很顺利就切除,可李教授还没走出手术室,她就……”
邢克垒有不好预感,“心脏病到底还是犯?”
回想尚未被推下手术台沈嘉凝生命体征出现异常,到后来干脆连心跳都停止,米佧就觉得腿软。竭力按住泪腺,她向邢克垒转述当时情景。邢克垒这才知道,经过十几个小时手术,邵宇寒才在生死线上抢回沈嘉凝命。当沈嘉凝被推进重症监护室,邵宇寒因疲劳和过度紧张在休息室里坐整整两个小时才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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