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义城不必说,自然是直接把贺雅言接去他那里。至于邢克垒,考虑到米屹东对他不待见,他强压住留下米佧冲动准备送她回家,然而启动车子时他还明知故意:“去哪儿啊宝宝?”
搂着赫义城脖子,坚强贺雅言也哭。
流泪这种情绪,或许是身为军人家属特有表达方式。
至于眼泪背后所承受,没有亲身经历,就没有发言权。
别看牧可是自己手带大,赫义城其实并不擅长哄女人。不过怎说呢,面对心爱人,他也就超常发挥。唇轻轻贴在贺雅言耳边,他嗓音低低地说着贴心话。很快地,贺雅言就止哭,转而关心他身体。然后趁给他包扎手臂空档,不忘询问贺泓勋和厉行情况。
“比们先步回去,有不同程度擦伤和烧伤。”瞥眼光着膀子嗷嗷叫邢克垒,赫义城说:“除,他们几个伤得差不多。”
米佧继续着给邢克垒缠纱布动作,以眼神示意他不许乱动,她轻责:“让你平时不好好训练,身手不如赫参谋长吧,笨蛋!”
“他那是打肿脸充胖子。”邢克垒疼得呲牙咧嘴还不忘反驳:“嫂子你好好给老大检查下,据所知他可不止胳膊上那点小伤。”
没错,赫义城身上伤也不少,尽管他工作是指挥救灾,可有贺泓勋、厉行、邢克垒以及装甲团几个得力校级军官在场,他工作开展得极为顺利,所以其实大多数时候,他是和众官兵同作战在线。
总之,为确保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在这次救灾当中,太多军人都受伤。所以当批批伤员撤出灾区后,各地部队医院都人满为患。
救灾工作结束,接下来便是灾后重建。作为先头部队,五三二团和装甲团撤回驻地休整。贺雅言和米佧等医护人员也在三天后回程。迎接她们除医院同事鲜花和掌声,还有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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