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身型,轮廓分明脸,除眼角有岁月留下痕迹,五官和邢克垒极为神似。没错,来人正是邢克垒之父——邢校丰!
“自然是你儿子!”与神情凝肃邢校丰对视眼,米屹东脸色更沉几分,“子不教父之过!邢校丰,身为军区首长,好好管教管教你儿子!”
目光掠过肩膀上沾着茶叶邢克垒,邢校丰不难猜出在他进门前发生过什,压不住火,他没好气:“你也知道是儿子,他再没用,也不劳烦你动手。”儿子确是在他打骂下茁壮成长起来,他抗打击能力不容小窥,可不代表谁都能教训。护短邢校丰从儿子怂样中判断出来那货定是挨揍,顿时有些心疼。
邢克垒拽着米佧向邢校丰而去,刻意放低声音:“事自己解决,爸你别管。这样,你先到车里坐会,随后下来向你汇报。”同时身后人递眼色,让司机能请首长到楼下。
目光在眉眼像极艾琳女孩儿脸上做短暂停留,注意到邢克垒走路姿势不太对劲邢校丰狠瞪儿子眼:“怕你随后没腿下来!”
承诺:“绝无第二次!”
“保证?你拿什保证?动动嘴皮子就保证吗?”米屹东眼神冰冷地扫向他:“想必程锦提醒过你对军人没有好感,挑战忍耐力是吗?还是你根本没打算认真对待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瞒天过海和她玩玩就算?你老子就是这教育你吗?”
米屹东话说得很重,绝对怀疑和指责意思。
“伯父您误会。”邢克垒被训得皱眉,语气却是不卑不亢:“是抱着娶她心思和她在起,绝对认真!”
米屹东却不相信似,怒极他抄起手边茶杯掷过去,精准地砸在邢克垒左肩上。米佧惊呼声中,茶杯噼地声掉在地上,而里面热茶水瞬间浸湿邢克垒肩部作训服,甚至还有几片茶叶滑稽地贴在上面。
米佧闻言紧张地抓住邢克垒作训服下摆
“这话如果换作昨天和说,或许还会相信,可是现在,晚!”眼底谴责和怒意那明显,米屹东驳回他所谓保证:“邢克垒警告你,米家虽不是什名门望族,可米屹东也绝不允许身上有污点人招惹女儿!”
句话,有判邢克垒出局意思。
这时,道低沉威严男声传来:“姓米你说谁有污点?!”
听到熟悉声音,邢克垒诧然之余不免抚额,暗自腹诽:老爹你早不来晚不来,怎偏偏这个时候过来添乱?!
思虑间,位身穿军装中年男人来到书房,而他身后站着必恭必敬不知是司机还是警卫,目光警惕地打量着门之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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