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抹笑意,邢克垒俯身凑过来蹭蹭她鼻尖,意有所指:“最主要是带得出去,带得回来。”此时他朗眉星目,深邃眼眸因笑意显得极具魅惑。米佧看着他,痴痴笑起来。
到底是邢府老板,邢克垒厨艺绝对是大师级,个蛋炒饭都炒得有滋有味,不仅卖相好,味道更是不错,惹得吃过晚饭米佧又跟着吃大碗。见她撑得饱饱不想动,邢克垒特有成就感。
把她抱到沙发上,邢克垒摸摸她鼓鼓胃:“幸亏开个饭店,否则都不够你吃。”
米佧顺势窝进他怀里:“和你在起,体重会不会破记录啊。”
“不怕,你再胖,也抱得动。”话音消弥,邢克垒手上略微用力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扶住她腰,仰头吻住她唇。
十岁就会开车。”随即接起她提议,笑言:“你小姑娘深更半夜领个小男孩儿回家,即便你爸不误会是你私生子,没准以为打哪儿拐骗来,小心打断你腿。”
又不着调。米佧各种无可奈何。
越野车在西市区处小区停下,邢克垒先行下车抱起睡着衡衡,转而伸手揽住米佧肩,往自己怀里带,边放慢脚步边很随意开口:“早就想带你来认认门,直没机会。”
米佧这才知道邢克垒在市区有房子。只不过为工作方便,他大多数时间都住在宿舍里。他家百来个平米,装修大气简约,收拾得很干净,是标准军人利落和简洁。
把睡熟衡衡安置好,邢克垒征求小女友意见:“陪吃个饭?”
淡淡烟草味道在嘴里蔓延,陌生又熟悉感觉。米佧搂住他脖子,在他引领下自然地索取着。邢克垒心里声叹息,加深这个吻,近乎放肆探寻着她柔软,吻吮着她口腔中清新味道。
他因常年训练微带薄茧手探进她衣服里,从柔裸背抚上胸前玫瑰之地,米佧情不自禁微微战栗,而邢克垒身体也在不受控制地发生着变化。然而,他却突然离开她唇,盯着她黑眸里闪动着浓浓情意。米佧有点迷糊地看着他,手臂无力地攀着他肩背。
米佧正好奇地打量他房子,闻言不解地问:“真没吃晚饭啊?”见他点头,她转转眼珠:“帮你做点?”
眼眸里划过惊喜,邢克垒问:“你行吗?”
米佧呲牙笑,大言不惭:“不行。”
就知道。邢克垒摸摸她头,笑,“蛋炒饭吃吗?”见她点头,他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还有香肠,就进厨房。
米佧小狗样跟着他,见他手法娴熟地打鸡蛋,刀功不凡地切香肠,清瞳内满是崇拜,“没想到少校同志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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