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经验,哪儿知道怎处理才对啊。”米佧孩子气地撅嘴:“恕你无罪吧。不过提醒你哦,不许骗,否则让爸爸修理你,让你武艺全失,功力尽废。”
什乱七八糟。邢克垒失笑,“你舍得啊?”
米佧倔倔:“干嘛舍不得?你都骗。”
“说得跟真事儿似。”邢克垒爱怜地轻刮她鼻尖:“和她可什事都没有,别误会啊,这才没好几天呢。”
米佧撅下嘴:“你妹妹没事吧?其实昨天吓坏,怕她有危险,又担心你开快车。”
家手……”
“什时候拉人家……”邢克垒顿住,想起昨天傍晚事情,反问她:“你看见?哎呀,你别急着打啊,意思是你去师部找?真去?”嘴角笑眼蔓延到眼底,他抱着她胡乱亲通。
为免小女朋友再哭闹不止,邢克垒赶紧坦白交代:“你昨天见到女孩儿叫沈嘉楠,是爸战友女儿,她腿有残疾,是怕她摔倒才扶她。”
泪仍挂在眼角,米佧讶然:“腿有残疾?”
邢克垒点头:“五年前事,也是场车祸,她比她姐姐伤得更重,所以即便手术成功,也恢复不到正常人状态。”
提到车祸,邢克垒更是心有余悸:“幸好及时输血没有生命危险,腿上骨折修养段时间就好。”
米佧安慰他:“那就好,你别担心。”
“有李念照顾她,不担心。倒是你啊,输800毫升血还进手术室,不要命是不是?”邢克垒训完在她腰侧轻掐下。
“没事,次失血不超过1500毫升是不会有生命危险,对自己身体状况有信心,否则不会逞强进手术室,你看不是坚持下来吗?”
“那是谁晕倒?”邢克垒
“原来是这样,那她找你做什呀?”回想女孩儿见到他时灿烂笑,米佧低声嘟哝:“战友女儿什,不会是前女友吧?”
邢克垒拿纸巾给她擦干眼泪,俊脸凑到她面前,嘻皮笑脸:“听着怎这酸呢?谁家小妞打翻醋坛子啊?”
米佧扯扯他厚脸皮表示不满。邢克垒则在她嫩嫩脸蛋咬口,没脸没皮地说:“好媳妇,你吃醋样子真招人疼。”
“才没吃醋呢。”米佧止哭就不承认:“她找你干什呀?你们昨天去哪儿啦?”
邢克垒从小女朋友主动去师部找他甜蜜里抽身出来,如实回答:“她大学刚毕业,工作出点问题,找帮个小忙。啊,还真不能干点坏事,才天没向首长汇报行踪,就被抓个现场。你也是,都到跟前儿怎不当面问?还悄悄个人生闷气,挂电话关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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