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那讨厌呀。”米佧才是差点信呢,把先前遇上老米情形复述番后还不确定问:“你真遇上程锦?”
“程锦?你说助理先生?”邢克垒否认:“骗你,知道他谁啊。”
“那就好,他和爸爸是派,你不是对手啦。”米佧仰脸躺着,苦恼地说:“姐姐好像也不太喜欢你呢,你说你没事当什兵呀。”
居然敢小看他!邢克垒敛笑:“不当兵话救你就指不定是谁。好别胡思乱想,关于职业和们爱情之间关系,暂不做讨论。你只要记住:是不是军人都不影响喜欢你。明白吗?”
每次听他说喜欢她,米佧心里都有种软软,毛茸茸感觉,于是她乖乖应下:“好吧。”转念想,她又提醒:“说好隐恋,你要保证不说你不能和爸爸打照面。”
“你怎知道?”
“碰见他助理。”
“什?”
“顺便管他借个火。”
“啊?”
货存在。米鱼扛不住她软磨硬泡勉强答应,不过前提是约会必须12点前回家,最后还怕米佧领悟不似,直白地阐明:“不许和邢克垒在外面过夜!”
米佧终于反应过来所谓过夜暗喻什,扑过去和米鱼疯作团。谭子越送完岳父回来就看到姐妹俩在沙发上滚成球状,他拧眉将扑在妻子身上小姨子拎起来扔到客房去,警告:“消停儿睡觉,敢当灯泡就把你小秘密告你爸!”
对于姐夫“嫌弃”米佧早已习以为常。朝谭子越背影作鬼脸,她没什震慑力地威胁:“敢欺负话把你恶行告你岳父!”然后高高兴兴洗漱去,刚收拾好钻进被窝邢克垒电话就来,她缩到被子里接起来:“你到家啊?”
邢克垒先嗯声,随即纠正:“回师部宿舍。睡没有?”
米佧顺嘴回答:“准备工作就绪,就差闭眼。”
邢克垒没有直接答应:“如果不小心被你爸发现,是说无意间发生,你要告诉,不能个人面对,更不能因为他对职业排斥就否定。听见吗?”
这次米佧反应倒快:“那你不可以
“还趁抽烟空档谈下心。”
“你开玩笑吧?”
“说正经呢。”
“……”
半晌没见米佧回应,邢克垒笑:“这瞎话说得挺真吧,连自己都信。说吧,怎吓着?”
邢克垒笑得邪邪:“小媳妇,这是诱惑吗?”
暗示?米佧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微微嗔道:“流氓!”
脸上笑意犹在,邢克垒问:“你姐说什?”
“别提,刚才都吓死……”
“你爸在你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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