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佧眼泪汪汪:“这是什呀,辣死。”
邢克垒笑嘻嘻地逗她:“小妞你小心喝醉,到时候耍流氓你都不知道喽。”
米佧打开他手:“不要趁机占便宜啊。”
邢克垒朗声笑:“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应该没醉。”以手指捋捋她散落在额前碎发,他提醒:“这酒后劲大,别再喝啊。首长们都到量,等会嫂子们谁都顾不上你。”
米佧皱鼻子,可怜兮兮样子:“这要喝到什时候啊,都困。”
庆功宴那晚于米佧,确实终身难忘。起初,是部队那些职业军人给她带来震憾,她从来都不知道,代表希望和和平橄榄绿竟是那般耀眼。
其次,是邢克垒“冒犯”让她对那夜发生每个细节都铭记于心。米佧忘不邢克垒吻她时急切和焦渴,更无法忽视他野性温存给她带来几近颤栗感觉,甚至是他在最后关头克制得汗如雨下画面,都历历如昨。
米佧觉得那夜堪比搏斗第次亲密接触,是生中最重要记忆。
很多年里每每回想那夜情景,米佧都会说:开始在那里。
其实,那种混乱不堪状况,对于刚刚受过惊吓米佧而言,绝对算不上美好。
邢克垒抬腕看看时间:“再坚持会儿,半小时
那仅仅是米佧被绑架获救后第三天。在手腕上因被歹徒捆绑留下淤青尚未褪去情况下,米佧去五三二团。名义上是去探望在营救过程中肩膀受刀伤贺熹,至于有没有救命恩人因素在里面,邢克垒没问过,米佧自然不会说。
敬酒是庆功宴是最为奔放环节,师参谋长赫义城是在场军官无论军衔或是职位最高,自然难逃劫;贺泓勋则以团长身份压住部下几波功势,幸免于难;至于酒量和战斗力成反比团参谋长厉行无疑是最惨,醉酒还是其次,重要是酒精过度让他受过重创身体失温,导致高烧不退,吓惨贺熹。
从大校赫义城,到上校贺泓勋,然后是中校厉行排下来,就轮到少校邢克垒。说到他酒量,至今为止还真没有谁能和他齐名,用“千杯不倒”这个词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所以说,邢克垒是完全清醒,反而是和厉行个重量级米佧有些许醉意。
照理说以米佧杯就倒记录,她根本就该滴酒不沾。可由于贺熹为帮他男人厉行挡酒,曾趁众人不备换掉几杯酒,而坐在她旁边米佧不小心之下把白酒当成白水灌两口。
米佧当时被呛得眼泪都出来,幸好过来敬酒邢克垒看见,他递上矿泉水让她漱口,又抬手抚着她背帮她顺气:“干什呢这是,没人敬你酒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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