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人家说徐嗣诫是徐令宜儿子。
两人不仅长得像,就连这不喜欢喝梨子水习惯也同出辙。
只因徐令宜是大人,十娘倒也从来没有勉强过他。
所以当徐令宜看到茶盅里微褐色汤汁时,神色微愣,又见十娘眼底闪而过狡黠笑意,他心头热,玩心亦起,不动声色地接过茶盅,很干脆地饮而尽。
梨子水冷冰冰,哪里是给自己留,分
十娘派人去慈源寺和济宁商量办道场事。
晚上徐令宜回来问她:“慈源寺那边怎说?”
太后死后,徐令宜常被皇上招到宫里去说话,去就是下午,有时候回来已是掌灯时分。问他都说些什,又都是些家常话。
“都安排妥当。”她面服侍徐令宜梳洗,面道,“明天早就去。”
徐令宜点点头,见十娘梳洗后直接歇下,笑道:“怎不喝那琵琶膏?”
心底。又问她:“那家里岂不只有你和穗儿!”
灼桃点头:“鑫哥儿这两天又有些犯咳嗽。要不然们奶奶早就亲自来,哪里还论到在夫人面前大放厥词。”
听说鑫哥病,十娘仔细地问半天,知道只是天干气爽,吩咐绿云把前几天宫里送来川贝琵琶膏拿瓶给灼桃带过去,然后把自己打算说:“……要是五姐愿意,到时候们两姐妹起去就是。”
灼桃笑着应,带着川贝琵琶膏回四象胡同。
第二天又来。
才刚入秋,十娘琵琶膏、梨子水等清热消火东西全都用上,说好听点是未雨绸缪,说不好听却是胆小怕事。他想到徐嗣诫面泪盈于睫喝着梨子水,面可怜巴巴地望着十娘样子就又想笑。
十娘看就知道徐令宜在想什。
她有些恼羞成怒。
这个时代医疗条件、水平都差,不小心点怎能行。
“鑫哥儿不好,让人把琵琶膏带给五娘。”十娘斜睇徐令宜眼,“所以今天让琥珀用川贝炖梨子水喝。”她说着起身,把自己没有喝完那半盅递给徐令宜,“还留半盅给侯爷。”然后笑盈盈地叹口气,“要不是侯爷提醒,倒把这事忘。”
“们奶奶说到时候定到。”然后道,“奶奶还说,多谢夫人药。鑫哥儿喝好不少,比外头大夫用药好很多。问还有没有?要是有,能不能再给两瓶。”灼桃说着,脸都红。
但十娘能理解五娘心情。
孩子病,母亲是最焦急。
她让绿云去把剩下瓶拿给灼桃:“……原是宫里赐,也只得两瓶,让她先拿去用。如果还要,再想想办法!”
灼桃千恩万谢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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