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人忙把苹果咽下：“自然是‘品行有亏’，要是那‘阵前纵敌’，禁卫军
人早就守在
旁等着捉人下狱
。”说着，朝十娘望去。
十娘沉吟道：“只说免去五军都督府大都督之职，太子少师之职呢？可曾免去？”
徐令宽露出恍然大悟表情，精神振，道：“没有，没有。只免五军都督府大都督职。其他，都没有动。”
十娘想到元宵节到宫里看烟火，皇贵妃区氏没被邀请……
她感觉徐令宜策略奏效——皇上心偏向徐家。
晚上徐令宜从顺王那里回来，端着盛铁观音甜白瓷茶盅，疲惫地倚在大迎枕上懒懒地透口气：“终于过完年。”
十娘掩嘴而笑，服侍他上床。
结果第二天下午就听到消息——皇上免徐令宜五军都督府大都督之职。
当时三夫人正和太夫人算着过年往来，十娘坐在旁听，五夫人则啃着苹果。
“……四哥正和那蒋飞云交接呢！”来报信徐令宽神色有些沮丧。
孩子应该有散发性思维，如果说这话是徐嗣谕，十娘可能会问“谁说汤圆就定是圆”，可问这话是谆哥，他以后是要承爵，宁其过方不可过诡。
十娘就笑着摸摸徐嗣诫头：“他不懂事，得慢慢教。”
谆哥见她为自己说话，嘴角微翘，重重地点点头。
下午他们就在十娘小厨房里煮汤圆吃，三位姨娘十娘没有勉强，但自己屋子里人个个有份。
还是文姨娘机灵，闻香而动，带自己房里丫鬟来讨汤圆吃。还道：“要是大小姐在这里该有多热闹。”
可这毕竟是猜测，最终还是要见到徐令宜问清楚才敢肯定。
心里这
想，笑意却不觉地洋溢在她眼底：“侯爷本就准备辞五军都督府大都督职。如今也算是心想事成。五爷不必为侯爷担心。”
太夫人听着微微颌首。
人生起起落落，十娘能这样想就好。
五夫人也松口气：“如此就好，如此就好。”侯爷还年轻，皇
太夫人没有做声，端起茶盅来默默地啜口。
“这快。”五夫人神色震惊，嘴里还含着半苹果，“禁卫军人有没有跟在身边？”
“那到没有。”徐令宜怏怏地道。
“是什罪名？”三夫人小心翼翼地问。
徐令宽没有做声。
十娘立刻道：“太夫人已经嘱咐白总管，明天早就派人去接贞姐儿回来。”
谆哥听欢呼起来。
秦姨娘领着丫鬟过来：“听说有汤圆吃。”
十娘无所谓，让绿云给秦姨娘端杌子、盛汤圆。
大家欢声笑语，乔莲房那边始终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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