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身武学修为,却像个蹲在庄稼地盯着收成粗鄙村夫!
徐宝藻嗤之以鼻,记得书本那些读书人,哪个不是丰神玉朗,超拔流俗,哪个不是风格秀整,高自标持,哪个不是玉树临风,写意风流?!
两人直没有言语,直到渡船启航在即,徐凤年才招呼她起走去,发现四周男子眼神熠熠,让她先行踩那块横架在水面用以衔接渡口和船头木板,她走去后,突然转身朝徐凤年伸出双指,轻轻弯曲,示意他管好自己眼睛。
徐凤年笑着点头。
两人没有进入船舱,站在船尾,徐凤年趴在栏杆,她思量片刻,还是忍不住率先开口问道:“你徒弟当真能够护送他们顺利到达剑州边境?”
:“是啊是啊。”
兴许是发现徐宝藻身边男人连个屁都不敢放,那个金鞘短刀汉子和身边两个魁梧男子都觉得保准是两颗软柿子,三人怪笑着围住两个蹲在地男女,其个双臂环胸道:“这小娘们虽说长得不行,可如果晚吹灯,或是白天蒙住头,只要不看那张黑炭脸,脱光衣衫,白条条,肯定别有滋味!估摸着起花魁也差不远吧?是不是啊,兄弟们?”
矮小汉子鬼鬼祟祟伸出脚尖,似乎是想要去“掂量掂量”那小娘们那两瓣满月。
结果三人同时以旱地拔葱姿态高高飞起,然后潇洒之极地落在歙江江面之,之后是次次飘逸出尘地蜻蜓点水,愈行愈远,最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渡口所有人视野。
这份轻功,着实得啊。
徐凤年嗯声。
徐宝藻又问:“你徒弟和那名背着长剑年轻侠士,都能够让鞘剑匣剑自行颤鸣,是书那种能够在千里之外取人头颅陆地剑仙吗?”
徐凤年哭笑不得道:“那还差得远。百年多年来,真正意义陆地剑仙,吕祖转世之人不算话,大概只有逐鹿山刘松涛、春秋剑甲李淳罡、桃花剑神邓太阿三人而已,如今天下第二于新郎,以及第三吴家剑冢女子剑侍翠花,都还差那点点意思。”
徐宝藻哦声,嘀咕道:“反正只听说过武当山吕祖。”
徐凤年笑问道:“你那位刘关山,没跟你提及过这些
渡口江湖人士很是佩服,琢磨着不愧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行家出手知有没有!
如果三位高手没有发出那连串莫名其妙怪叫,那份飘飘欲仙高手风范更是毫无瑕疵。
徐凤年啧啧道:“厉害厉害。”
原本对他再次稍稍刮目相看少女,立马没好脸色,冷笑道:“不知道,还以为不是而是你,多戴张面皮呢!”
那个家伙破天荒没有还嘴,缩着肩头双手拢袖,眯眼远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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