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爹,那个宋玉树在哪儿,能瞧见不?哼哼,当年敢跟爹抢二娘,小地瓜要拳打得他像呵呵小姨养那头大猫样。”
“那家伙啊,在咱们身后远处那座小坡,揍他算,爹手下败将而已。”
“爹,等咱们分别之后,你可真别勾搭姑娘啊,到时候可不替你说话,别忘你还有好几笔糊涂账没摆平呢,虽说娘亲是无所谓,但是……”
“知道啦知道啦。”
“不过倒马关许姨,你可别错过,最喜欢她,笑起来时候最温柔啦,还有啊,许姨胸脯大大,软软……”
。”
男人伸出只手,指向江面,“更早之前,那老头大概跟你爹般年轻英俊时候,曾经御剑过大江,神仙还神仙。”
小地瓜突然伸出大拇指,“李老爷爷,不得!”
戴张生根面皮徐凤年眯眼远望,自言自语道:“有他在江湖,不用管什江湖大年小年,也不用管什四大宗师十大高手,连宗门帮派都不用去理睬,你好像只需要看他人青衫仗剑够。”
小地瓜惊讶地咦声,“原来爹你也有佩服人啊?”
“打住!”
江畔人潮渐渐散去,阵头大徐凤年便带着小地瓜和徒弟王生,起跟随人流离开。
位充当马夫独臂少年安静等待已久,徐凤年弯腰后,小地瓜迅速落地,小跑向那个自打她记事起熟识童贯哥哥,后者掏出油纸包裹尚且温热羊肉饼,小地瓜接过后狠狠咬口,歪着脑袋问道:“童贯哥哥,你饿不?”
少年笑着摇头。
徐凤年走到这个出身北莽敦煌城少年宦官身边,犹豫下,双手拢袖,
徐凤年笑道:“佩服人多去,以后慢慢告诉你。”
然后徐凤年小声提醒道:“虽然你马术不错,但是骑马还是要小心些,这次跟着童贯他们起回家,没有爹在你身边,不管遇什事情,都不要火急火燎地意气用事。记得遇见悲惨事,先起恻隐心,然后要好好思量思量,须知世可怜人未必没有可恨之处。遇见可恨人,亦要有善心,好好想想,是不是有可怜之处。但是不管如何,记得不要胡乱宽恕,毫无原则宽恕别人,会害人害己。也不要毫无底线地施与恩惠,要知道升米恩斗米仇,大恩如大仇。总之,赤子之心最可贵,这是人之根祗,如僧人之佛法常驻心田,又如读人心怀浩然气……”
徐凤年不厌其烦地说大通,也顾不得小丫头是不是马能理解。
“爹,你叨叨叨讲大道理时候,最最最潇洒!”
“呵,搁在以往,爹讲道理时候,哪次不是你娘亲发火要抽你小屁股蛋时候?能不潇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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