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希望公子尽情开口,幽燕山庄虽非那世家门阀,可只要贵客临门,是向来不吝热情。”
徐凤年笑着点点头,行人跟着张邯跨过侧门门槛,正门未开,也在情理之中,座府邸仪门,可不是对谁都开,就像北凉王府开仪门次数就屈指可数,得此殊荣者,无不是离阳王朝或明或暗拔尖人物。徐凤年这帮连名字都让幽燕山庄没有听说过陌路过客,能够请得动大管事亲自出门迎接,这份礼遇不真不算寒碜。徐凤年过门以后,会心温醇笑,有着不为人知隐秘,老黄剑匣藏六剑,其中把便出自幽燕山庄龙岩香炉,命名沉香。路仿佛没有尽头穿廊过栋,终于被领到栋可以饱览白雪湖景临湖院子,院门石刻尺雪二字,真是应景,便是出身优越素来眼高于顶轩辕青锋,也挑不出毛病,入院之前,还回望眼大雪纷飞坠水龙跳湖,幽燕山庄依山傍水,卧虎山有脉延伸入水,如睡虎栖息,眺望而去,山顶建有赏湖角亭。
除常年打理幽静院子既有两名妙龄丫鬟,张邯还特意带来几名原不在尺雪院子做事女婢,也都姿色中上,兴许是知道携带“家眷”,院内院外起五六个庄子女婢,都是气质娴静端庄,非是那种眼可窥出媚态狐媚子,张邯进院却不进屋,面带笑意对徐凤年说道:“徐公子,庄主不巧有事在身,无法马上赶来面见,公子见谅。”
徐凤年摇头道:“就该徐奇亲自去拜会庄主,若是庄主亲临,在下可就真要愧疚难当。张老先生,只需闲暇时告知徐奇声庄主何时得空,在下定要亲自去携礼拜谢,只是没料到大雪封路,耽搁既定行程,不得已借宿得匆忙,礼轻得很,实在是汗颜。”
张邯心情大好,哈哈笑道:“来者是客,徐公子客气,客气啊。”
说实话,张邯委实是气恼那些所谓狗屁江湖豪客,看似大大咧咧,照面就是跟庄主兄弟相称,大言不惭,什他日有事定当两肋插刀话语,其实精明得连他这个山庄大管家都自惭形秽,在庄子里待就是少则几旬多则个把月,混吃混喝,吃相太差,稍有无意怠慢,说不定就跑去庄主跟前阴阳怪气几句,更有甚者,曾经有个也算享誉东南江湖成名刀客,都五十几岁人,竟然做出欺辱庄上女婢恶心人行径,至于那些慕名而来剑客游侠,谁不是冲着庄子藏剑而来,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庄主又是那种拉不下脸好人,张邯终归只是个下人,就算狠下心去唱白脸,也唱不出花来,这些年委屈持家有道夫人。今天撞上这个懂礼识趣徐公子,让张邯心中大石落地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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