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自嘲道:“那多损阴德,在菩萨面前硬生生拆散对登对才子佳人。”
徐北枳策马来到青鸟身边,张口要几张银票,青鸟见自家公子只是有些好奇眼神,不打算拒绝,就递给徐北枳叠银票,徐北枳纵马而去,在远处截下那帮泼皮,给银票,说几句话。
然后那书生就真真正正挨顿结实饱揍。
徐凤年跟徐北枳并驾齐驱,问道:“你说什?”
徐北枳笑道:“说自己是李翰林帮闲,李大公子早就看不顺眼那小子,故而要出面请各位好汉出回力。”
较小,估计是这位书生清高,既有傲气更有傲骨,不光说什让破皮下不台面话,无非是报官之类,而且把摔那破秘笈,这下就惹恼附近帮等着收钱十几条地头蛇,哄而上,卷起袖管就要打人,此时落在徐凤年眼中,已经到看戏人觉着最精彩段落,无赖们瞅见年轻书生身边有个如花似玉姑娘,就嘴上荤得不干净,那书生不愧是傲骨铮铮,都说百无用是书生,可这相貌俊逸读书人竟然主动出手,直接拳砸在名壮硕汉子鼻梁上,接下来难逃场劫难,给十几号人顿拳打脚踢,若非女子趴在地上护着他,恐怕得去床上躺好些日子才能走路。
不知是不是怕真惹来官府衙门追究,泼皮们打爽快以后,骂骂咧咧鸟兽散。
徐凤年看够热闹,笑置之,轻声道:“走。”
徐北枳皱眉道:“这帮闲汉如此横行无忌?”
徐凤年忍住笑意,说道:“哪儿闲汉能是善人?不欺软怕硬不欺男霸女还是泼皮吗?不过你真没有看出来?”
徐凤年点头道:“这个说法,真是滴水不漏。无赖们打得没有后顾之忧,那书生就算有些靠着李家鸡犬升天官
徐北枳点就通,自嘲道:“懂。求财泼皮们动手后竟然没有收刮钱囊,更没有人揩油,趁机摸上几把那姑娘,都有违常理。这是那书生跟无赖们合伙下套?”
徐凤年上马后说道:“这把戏啊,十三四岁时候就用腻歪。记得起先是跟位凉州当红花魁姐姐耍,不过人家眼就看穿,只是不说破而已。自然不像这位大家闺秀,都哭得肝肠俱断,恨不得以身相许。””
徐北枳无奈地摇摇头。
徐凤年平淡道:“不过你不可能不信是,那姑娘是北凉经略使李功德闺女。那书生嘛,这次赚大,花不十两银子,就比作名诗三百篇还来得有用。”
徐北枳回头看眼搀扶书生起身女子,可不是梨花带雨嘛,徐北枳轻声笑道:“你不揭穿?你跟李翰林不是熟识吗?跟她也算认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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