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那位他们恩人徐公子如何?
她俏脸红,轻轻骂自个儿句不知羞。
微微笑。
拿好处,家教极好孩子当然要想着还礼,满眼期待地问道:“徐哥哥不会急着走吧,午饭去家吃呗?娘肯定也高兴,她总跟说以后长大要报恩呢!嘿,不过娘称呼徐哥哥,都是徐公子。”
徐凤年摇头道:“不麻烦,你还得去私塾念书,正是农忙光景,你娘肯定也要下地干活,而且急着离开倒马关,就不停留。”
孩子脸藏不住遗憾,却也没有不懂事地味坚持。
徐凤年笑着挥挥手手。
马车沿着道路继续南下。
这路南归,倒马关稻田早已由柔然南麓青黄变作满眼金黄。
驿路边上望无垠大片金黄中,有位朴素装束却难掩婀娜身段小娘正在弯腰割稻,她在村子里来分不到多少田地,手头宽裕以后,耐不住手头空闲,就在这边买块地,田契转让来是极为繁琐手续,以为村子这边都说不通,不曾想官府那边倒是出奇地好说话,生怕她不买地似,让她拿到手田契后都忐忑很久,以为这里头有她没瞧出来陷阱,好不容易挣些积蓄银子,要是又给坑骗去,她就要打自己几个耳光,狠狠骂自己人心不足活该吃苦头,好在都已秋收割稻,身后束束金灿灿稻谷都叠好些堆,就都是她自家口粮,小娘充满不好与人说喜悦。
她出身米脂那个盛产美人地儿,而她又是方圆百里佼佼者,许多姿色不如她女子都已成为官爷军爷们侍妾,或是养在好几进大私宅里金丝雀,她不羡慕,只觉得守在这儿,守在右松身边就很好。
她站直腰,擦擦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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