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好几十年葱饼,不怕巷子深,口碑相传,便是这等时光,也有嘴馋食客前来买饼狼吞虎咽,或是捎给家人,徐凤年行三人排队站在末尾,期间又有些百姓前来,有几个认识卖酒有些岁月徐璞,知道他曾经娶个貌美如花大姓媳妇,然后跑跟端木家长公子过上只羡鸳鸯不羡仙日子,都带着笑意悄悄对这名中年男子指指点点,其中位体态臃肿富态商贾,跟写得手极好毛笔字徐璞讨要过春联,念旧情,当下有些不满,阻止那些相熟食客取笑,插队来到徐璞身后招呼声,徐璞转身笑道:“乔老板,又给你家宝贝闺女买葱饼?小心长太胖,以后嫁不出去。”
肥胖商贾哈哈笑道:“那闺女可不是吃胖,长得随,嫁不出去没啥关系,入赘个就成,老乔起早摸黑挣钱,图啥?还不是想着自家子女日子过得轻松些,对,徐老弟,在城东那边购置栋新宅子,回头还得跟你要几幅联子,能不能帮忙写得气魄些?”
徐璞点头道:“这个没问题,记得常来喝酒,没你乔大老板撑场子,酒肆就办不下去。”
乔姓拍拍徐璞肩头,豪爽道:“这个没问题,这不凑巧赶上乔迁之喜,本来想去你那边商量声,酒水都从你铺子里买,中不?不过说好,可得给老乔个实惠价格啊。”
徐璞点头笑道:“乔老板是行家,要敢卖贵,以后就没法子在敦煌城做生意。”
红薯撑伞而立,转头望着这对中年老男人唠叨客套,有些兴趣玩味。徐凤年转过身,见商人兴许是瞧见自己衣着鲜亮,还带个倾城绝色婢女,副想要套近乎又不敢造次扭捏姿态,主动笑道:“这位就是乔老板?是徐叔叔远房侄子,才来敦煌城做些瓷器买卖,徐叔叔常说这些年亏得乔老板照应铺子,回头乔迁之喜,别不说,手边赶巧儿有些瓷碗瓷碟,还算上得台面,登门时候给乔老板送十几套去。”
乔老板脸惊喜道:“当真?”
徐凤年温颜笑道:“要是糊弄乔老板,小侄还不得被徐叔叔骂死,当真当真。”
乔老板家境殷实,倒不是说真稀罕那十几套瓷器碗碟,只不过眼见着这对主仆男女气态惊人,做生意想要滚雪球钱生钱,靠本钱,再靠人脉,尤其是后者,做过生意,都知道很多时候在这个狗眼看人低世道,庙里那些座高高在上菩萨,要是觉得你身份低贱,耻与为伍,就算有再多真金白银也白搭,提着猪头都进不庙。碰上个好说话权贵人物,真是比逛窑子遇上是雏花魁还破天荒。乔老板之所以跟徐扑这种落魄士子接近,说到底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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