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几句宫闱诗就哭哭啼啼,可不是咱们北凉女子脾气。”
徐凤年吃过早餐,当今世道般是富人三餐,穷人两餐,至于有资格去养宫女阉人,就已经不是般意义上富贵人家,如此说来,都能穿上龙袍扮演女皇帝红薯实在是比千金小姐还要富贵万分,她手执掌敦煌城七八万人生死大权,结果到他这里,还是素手调羹丫鬟命,徐凤年实在找不出不知足地方。来到如同置身北凉王府梧桐院书房,紫檀大案上摆满红薯搬来档案秘笈和她姑姑亲笔手书,徐凤年瞅见有幅黄铜轴子画轴,瞥眼站在身畔卷袖研磨红薯,见她嘴角翘起,打开,不出所料,是名明显出自宫廷画师之手肖像画,带着顶璀璨凤冠,母仪天下架势,徐凤年在画上和红薯之间来来回回几次,啧啧道:“还真是像,形似七分半,神似六分。”
见到红薯视线炙热,徐凤年面无表情摆手道:“休息两天再说。”
她撇头笑。
徐凤年巴掌拍在她臀部上,笑道:“德性!到梧桐院以外,就野得不行。等公子养精蓄锐番,下次定要让你求饶。”
徐凤年没有去碰那些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秘笈,自家听潮阁还少?那些根骨天赋不差武人,是忧心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既无名师领路登堂,师父领进门后,又无秘笈帮着入室,确是举步维艰,英雄气短,难成气候。但是乱花迷人眼,样遗祸绵长,这两样东西,对于门阀子弟而言也不算少见,方面是毅力不够,吃不住逆水行舟苦头,但很大程度上则是有太多条路子通往高层境界,以至于不知如何下手,或者是误入歧途,样样武艺都学,本本秘笈都,反而难成宗师,对于近水楼台徐凤年,自知贪多嚼不烂,故而直只拣选裨益于刀法秘笈去咀嚼,如今有王仙芝刀谱,就更加心无旁骛,徐凤年这般拼命,实在是觉得再不玩命习武,对得起起吊儿郎当偷鸡摸狗如今还是挎木剑那家伙吗?下次见面,旦被知晓身份,还不得被温华拿木剑削死。
放下画轴,翻阅红薯姑姑笔札,千篇律笔迹字体,显而易见,是狸毛为心覆以秋兔毫笔锋,所谓字由心生,其实不太准,毕竟写字好人数不胜数,但加上用笔何种,尤其是钻牛角尖只用种那类人,大体上可以猜个**不离十,这名女子不愧是跟当今北莽女帝争宠争皇后猛人,虽是笔画严谨端庄小楷,极其讲究规矩格调,但就单个字而言,下笔却字字恨不得入木三分,徐凤年有些理解她如何教出红薯这位女子。慢悠悠浏览过去,大多是些上辈北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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